,他双腿已好,说不定真的会做出什么事来,如果让他再继续强忍着只怕会出事。
她的提议并没有得到凤君曜的回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少许时间都没说一言半语,让原本脸红心跳的唐玥也慢慢的静了下来,有些讶异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心头有些淡淡的莫名异样,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总感觉他有什么事瞒着她,她很想知道,但她知道即便问了他也不会说。
她知道他有苦衷,身为妻子应该体谅他才是,可是她心中为何会这般不舒服呢。
“你不是要出去吗?”或许是受不了这种怪异的气氛,唐玥终于忍不住主动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突然,凤君曜弯下腰快速覆上了她的唇,发狠地亲吻了起来。
唐玥愣怔了下,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也只是本能的反抗了下,便缓缓闭上眼任由着自己陷入他的狂风暴雨般的吻中。
开始的霸道慢慢的变得温柔了起来,仿若在亲吻一件稀世珍宝,许久才将她放开,凤君曜伏在她的脖颈间微微喘着气,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独有的药香味,在她耳际呢喃着,“阿玥,你别乱想,日后我会将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你。”
唐玥微微敛眸,将复杂的情绪驱散,反手用力抱了他的一下,“我相信你,你想干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既然要和他走一辈子,她应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凤君曜抬起头,在她红肿的唇上亲了亲,温柔地抚摸着她发烫的脸颊,用暗哑缠绵的声音说道:“阿玥,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很诱人,真的好想继续下去。”
她虽没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情,但也知道他想继续下去什么,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脸色陡然又变成了红色,抬手推了下他的胸膛,“你不是还有正事要办,还不快走,难不成你想明日再去?”
说完,便拉起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住,到了被子下原本明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来。
凤君曜轻声笑了下,拉了拉被子却没拉下来,“乖,快点将被子拉开,我不逗你了。”
“……”被子下的一团纹丝不动。
凤君曜眸光闪了闪,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营帐。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直到营帐的帘子放下,唐玥才慢慢的将脑袋上的被子拉开,她复杂地看着已经合上了的帘子,心头变得沉闷起来。
随后,坐起身,想去穿鞋子,最后还是忍住没有下地。
她应该相信他的,如果跟过去,岂不是不信任他吗。
虽然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最后还是颓废地躺了回去。
或许是她想多了,她不应该怀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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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曜出了营帐,纵身朝着魏阳城外飞奔而去。
到了城外的树林中,看到前面黑衣人的背影这才停住了脚步。
黑衣人听到有人来,便转过身来,露在外面的双眼凉凉地看着凤君曜,“你来了。”
圆润如玉石击打的声音和在东陵军营时的暗沉完全不同。
凤君曜举步朝他走了过去,华眸中的冷意尽显,“我劝你最好离开,否则这次我不会手软。”
他没有自称‘本王’而是用的‘我’字,可见对面的人于他来说非同一般。
黑衣人轻声笑了下,语气中不免带了少许的轻蔑,“好大的口气,多日不见,你这自傲的脾气依旧如初,这样真的不好。”
“好不好,还用不着你来教训。”凤君曜哼声说道,幽深的华眸闪过凌厉的光芒,“四个月前的事情我不追究,并不代表我怕你,这次你若敢再胡来,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黑衣人伸手在一边的树上折了一根枝条拿在手中,慢条斯理地说道:“阿曜,我知道你心中有气,恨我当初给你下毒,不过,你不也完好的站在这里了吗,而且还因祸得福娶了唐玥这个小丫头为妻,说到底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凤君曜浑身的怒意顿时迸发而出,突然,朝着黑衣人便是一掌,气势磅礴的掌风犹如一道闪电从黑衣人的身边而过,重重地打在黑衣人身后的一棵大树上,那棵大树顿时化为齑粉。
黑衣人却稳稳地站在那里,没有要躲的意思,他侧首看了下露出皮肉的肩膀,嘲弄地笑了下,“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还是只会叫唤的纸老虎,无论我怎么对你,你依然不敢对我下手。”
凤君曜捏紧了拳头,隐忍着心头上的怒意,随后他冷哼了一声道:“我是不是纸老虎日后你就知道了,还有我今日过来是警告你,不要妄想在阿玥身上打主意,如果你敢做出半点伤害她的举动,我才不管你是谁,定不会饶了你。”
说完,转身就走。
黑衣人看着他的背影,眸光闪了闪,随后,扬声说道:“我还以为你有多么喜欢你这个小妻子呢,原来她在眼里也不过是个很厉害的棋子而已,那丫头还真可怜,算了,我原本是打算在她身上下手,没想到她只是你的一枚棋子,唉,我只能好心的放过她,说不定日后还能成为同盟呢。”
这话让凤君曜脚下顿了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怎么会舍得让阿玥当棋子,只所这么说完全是在混淆他的想法。
如果他表现得满不在乎阿玥,此人肯定会认为他是在乎阿玥故意说反话的,人就是这么可笑,总觉得你说的话是反的。
只有这样说,他才会放弃打阿玥的主意,阿玥才不会有危险。
想起娇羞的唐玥,凤君曜眼眸中显出一抹温柔,这次没有告诉她出去的目的,那丫头肯定会胡思乱想。
或许他应该告诉她的,可是若真的告诉她,以阿玥的心思她肯定会做出来什么事。
想到此,凤君曜微微皱了皱眉头,扭头冷冷地瞪了一眼黑衣人,没说什么,纵身朝着黑夜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