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淑慧,云林反而没有那么担心,“阿玛身边跟着人呢,再说这可是京城,谁敢这么做?自己不要命,一家人都不想要命了吗?估计是和人喝酒不知道喝到哪里去了吧。”
淑慧回了云林一个你很天真的眼神,“就算是少,历史上又不是没有过。再说二哥你肯定没听说陕西提督被人弹劾了,说是前年旱灾的时候侵吞救济粮。”
云林还真没听说这事,一时瞪大了眼,嘴也忍不住张开了,“真的?可是没见到折子发下来啊,阿玛也……”
“我也不能肯定,不过昨儿康亲王世子椿泰过来了一趟,他消息应该比我们灵通些,也未必会拿不确定的消息哄我们。”淑慧叹口气,“我也是今天过来铺子后才知道的,再加上早晨的那一出事,由不得人不担心。
说到早上的事情,云林倒是想起来了,“你觉得那女人到底是不是……?还有那个孩子呢?”
淑慧想了想,还是说了自己的判断,“我觉得那女人,可能真的认识阿玛,但是孩子未必是阿玛的血脉,本来这事直接问阿玛就是了,结果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要不,还是回去跟额娘说一下?”
眼下的情况,淑慧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并且不太敢拿主意,毕竟她也不是很了解清朝官场的情况,也没有混迹官场的经验,然而那拉太太正怀着孕,胎还有些不稳,淑慧还真不知道该不该惊动那拉太太。
云林同样是拿不定主意,看一眼妹妹,也是一脸为难,想了想道,“先瞒一下额娘吧,咱们再派人去找找阿玛好了。”
“那个女人呢?”淑慧瞄了一眼柴房那边。
“先关着呗,别让她跑了就是了,就算是真的,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外室,不算是什么。”云林和淑慧的看法相同,就算那女人说的是真的,充其量法喀是德行有亏,可法喀人找不到了,就是个大问题了。
“对了,二哥你也派人跟大哥那边送个信,也叫他请假出来找。”淑慧想了想道,“这种事,究竟还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云岩那边原本淑慧只是说有事情要商讨,他还以为是因为铺子的事呢,没想到是这样的大事,一时也忙不迭的带人到处去问,小几十号人找了半下午,实在是没法子了,留着云林和云岩两个继续在外面找,淑慧自己亲自回宅子去找那拉太太问问怎么办。
那拉其实略察觉了些异样,宅子里的人少了一半,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不过她今天孕吐反应的挺激烈,没什么心思管,只以为是淑慧又折腾什么生意,之前淑慧跟她提过要弄个促销,趁着过节,叫人去西门大街处弄个摊位什么的,倒也没多想。
此时见淑慧脸色神色惴惴,眼睛里也带着不安,那拉太太也跟着有点不安了起来,不过还是放柔了声音,“这是怎么了?难道外面有人欺负你了?还是你惹了什么祸事?”
听见那拉太太温柔的语调,淑慧不知怎的鼻头突然微微一酸,不过她还算是有些理智,并没全说,怕两件事一起,那拉太太一下接受不了,便瞒下了出早晨那女人说的事情,只说了椿泰传的消息,然后到处找法喀找不到的事。
那拉太太本来还以为说什么呢,没想到是这事,不由笑了起来,“这还真是巧了,国公府那边的你三叔公之前派人跟我说,你阿玛在他家喝醉了,今儿晚上不回来了,我还派了个长随过去照顾。”
“派的谁啊?”
“孔老三,就是在你那小铺子当掌柜的,孔七的哥哥,素来是个精明伶俐的。再说,在你三叔公家里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那拉太太并不很在意。
淑慧的这位三叔公是国公府老国公的弟弟,族里排行老三,和法喀关系一向颇好,当年法喀父亲去的早,这位三叔公当年颇为照拂法喀,算是有恩的。且三叔公身上虽然没有什么爵位,官儿也做到了是从二品,素日里互有帮衬,颇为亲密,如果是在他家里喝醉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因三叔公住的比较远,兄妹三个找的时候又注重于茶楼酒馆,还真没去三叔公家找过,闻言淑慧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没事就好,我去叫人把大哥二哥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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