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仙人出来相助,恐怕这沧州城将要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陛下,不是臣不想请出犬子仙门帮忙,实在是臣也不知道犬子那仙家圣地在何处,而且犬子还在闭关中,还没下山,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犬子的师弟倒是在沧州城。”
“那还不请他过来。”
“他…”王奕迟疑了一下,这才说道:“他便陛下下了通缉令。”
“你说的是那个少年道长?”
“正是。”
“朕也是被张匹夫与国师逼得,这才下了那一张通缉令。”楚怀王苦涩一笑,“王太师你现在快快请他过来相助,事成之后,朕便允他当这国师之位。”
“不是臣不想请他出来帮忙,而是臣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这?”楚怀王苦笑连连,突然间,便像似下定了决心:“若我们的人真的支撑不住岳龙将军回来,那你便杀了朕,自求自保吧。”
王奕一听,却是大惊,连忙道:“臣不敢。”
“有何不敢的?反正x朕都要死在他们手上,能救你一人便是一人。。”
“这大逆不道的事,臣不敢,请皇上别在劝了。”
“你这倔犟性子还是与十年前一样,一直都没变。”
“多谢陛下夸奖。”
“夸奖?”楚怀王一愣,如果这也叫夸奖,那朕这一生不知道夸奖过多少人了。
“你恨朕吗?”
“臣哪有勇气恨皇上的。”
“十年前,天下太平,朕把你赶出沧州,十年后,天下大乱,又把你喊回来,还让你们王家面临灭顶之灾,王爱卿,你当真不恨朕?”
“臣感谢皇上还来不及,十年前若不是皇上罢了臣的官位,臣也不会享受到这十年一家人相聚的天伦之乐,而十年之后,陛下能想起臣,臣便很荣幸了,哪来还谈恨皇上之理呢。”
“呵呵。”楚怀王说道:“还是你王太师大度啊,我这个做皇上的,整天算计那个算计这个,怀着谨慎之心,担心这个或者那个窥探朕的江山,想不到到头来,江山还是要拱手相让。”
“皇上,我们坚持一下,应该还会有一线生机的。”
“生机?”楚怀王指了指那边角处的那个斗这蛐蛐的国师,说道:“那仙人贼子还没出手我们便以快要溃不成军,若他真的出手,我们便直接躺板板了。”
躺板板?
王奕一愣,让他想不到是这楚怀王竟然也有这幽默一面,真是难得。
“王爱卿,你在这候着,朕要去杀敌了。”这时,楚怀王赫然站起。
“皇上,你已经受伤了。”
“这些小伤算些什么?朕,战死沙场,也不屈辱而死。”说着,便见他持着血迹斑斑的长剑,向着张宰相的一个私兵冲了上去。
“狗皇帝,还不过来受死,更待何时?”
张宰相见楚怀王冲上了自己一个私兵,顿时大喜,他还烦恼着要如何结束这场战斗,想不到对面便已经迫不及待的过来送死了。
“众伙听令,擒住狗皇帝的,赏金百两,若是直接杀掉狗皇帝的也有黄金八十两。”张宰相不忘的又补充了一声:“若时日寡人登基,今天与寡人同甘共苦的部将,均是官位三品。”
面对谋反这一方人马来说,这些鼓舞确实有用。
顾长寿等人也感觉手上吃紧,均是皱了皱眉头。
厮杀依旧继续,场面上的人也是越来越少,地上的血迹却是越来越多。
“狗皇帝,给寡人死去吧。”张宰相见楚怀王被自己几个私兵困住周遭,于是大喜着,摸出腰边的短刀奋力就要刺去。
“张匹夫,还没上位,便自称寡人,朕便让你成为真正的寡人。”话音未落,楚怀王便挥起长剑,一身武力皆是顷刻间发挥到极致。
“铛铛铛!”
一柄长剑,唰起无数剑花,倏地便挣脱了几名士兵的包围,向着冲他而来的张宰相疾刺而去。
“晃铛”一声,张宰相手上的短刀脱落掉地,被楚怀王一剑挑中手臂,嗤拉一声响动,张宰相便发出一道惨叫,整条手臂顿时被鲜血染的通红。
“张匹夫,就点本事,也敢与朕争这片江山?”楚怀王嗤笑一声,奋力挥剑击出,取他首级而去。
“国师,救我!”
“废物!”
在一旁斗着着蛐蛐的国师头也不回的便是曲指一弹,一道无形的劲气激到了楚怀王的长剑上,只听“铛”的一声炸响。
楚怀王只感觉手臂一沉,身子顿时如遭锤击一般,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出好几步。
“哇!”
刚刚稳住身子,喉咙便是一甜,喷出了一口鲜血。
“皇上。”
“不碍事。”楚怀王连忙摇了摇手,只看着手上已经崩碎的长剑,问道:“卓将军,可有称手的兵器?”
“皇上,你候着,让臣护你周全便是。”
“众兄弟都已经受伤了,朕能帮多少便多少,你也别忘了,朕曾经也是习武之人,这些小伤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