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指指点点的。
叶轻瑶拳头攥紧,心中说不出有多么恨,“看不到她倒霉,我这辈子都过不痛快!”
“去给潘小爷送一封信,乞求他去救救我这个妹妹。这位若是一怒为红颜,冲了法场,乐子可就足够了……”
潘思升接到叶轻瑶送来的信,只骂了一声“白痴”,“让陈郡王好生管管这个女人,甭没事来勾搭小爷,小爷看他都吃不下饭!”
那声泪俱下的言辞,好似她对叶轻悠姐妹情深。
潘思升又不是不知道她什么德性,特别是这个时候,火气正大!
翁叔接过去看了看,“但您确定要出手吗?”
潘思升在宫中一言不发,便已经是怒气满胸。也是叶轻悠先开口谈了条件,他知道不能破坏,否则叶轻悠一定会生气,否则还不知会发多大的火。
回来之后,他便让翁叔准备,后日就去装扮成刺客劫法场。
因为那永夜他只听闻,却从未见过,谁知道会不会在那个时候出现?
永夜真的出现,定会血流成河,万一他脑子一热,把卖了她的叶轻悠也给伤了?事情岂不是毁了!
他不知道宇文宴与永夜有什么交易,但那么一个传说中的刺客,岂会在意一个女眷?
所以潘思升回来就打算早先一步去劫法场,然后把挑弄尹文钊的事情给认下来。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法子?我也真不知道她脑子里装了什么。”
潘思升在宫中听叶轻悠说了条件,惊了半晌说不出话。
就为了那两个铺子,还有方姑姑?至于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么?
他以此判断,叶轻悠是真不知永夜到底什么人,否则绝对不会如此脑残的。
越是如此,他便越是担心。
“就怕这一次陛下会真的动怒,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您了。”
“不放过又能怎样?大不了鱼死网破,爷爷就把他那几个儿子做的好事儿都抖搂抖搂,看看是谁跌脸面。”
潘思升掌管暗京城,对太子和几位皇子的勾当太清楚不过。
翁叔还是不同意,“要不然,老奴去如何?”
“你去就是送死的,不行。”潘思升拒绝的十分痛快,“行了,别废话,去找把剑,再给我来一身白袍,我这几天也得抓紧连连,别在那天的时候演杂了。”
他虽然隐藏了过硬的神手,但这几下子与永夜根本不配相提并论。
包括宇文宴,他也打不过。
但对其他人,潘思升还是不怕的。
翁叔担忧得额头生疼,“倒不是怕您演杂了,是怕您一出场就被射成筛子……”
潘思升:“???”
他仔细想想,貌似还真有可能?
“我记得有人送过一套射不穿的软甲?”
“可头呢?脖子呢?手呢?”翁叔直言。
这些地方若都捂上,那明摆着就不是刺客本尊啊。
堂堂的永夜出场,会如此离奇?
潘思升顿时懊悔,“老子当初怎么就不知道好生再练练?难道真要为了她送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