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热手搓着,那时就已经被你摸遍了……”
叶轻悠:“!!!”
“可那时殿下已经冻僵了,我身边又没有东西取暖,也只能拿热水热手试试。”
“何况你那时浑浑噩噩,是在说胡话的……”叶轻悠声如蚊吟,她隐约想起那个夜晚,但具体的也已经记不清。
怎么他记得如此清楚?岂不是太丢人了。
“本王说的不是胡话,而是真话。”宇文宴轻轻地哄着,“言出法随,本王说到做到。”
叶轻悠窝了他温暖怀中,这一刻无比踏实。
“可大婚之前,宫里就想给您安排侧妃侍妾,大婚之后,恐怕我想拦恐怕也拦不住。”叶轻悠听完了甜言蜜语,也不得不想到细节,“殿下全凭我处置吗?”
“你打算怎么办?”宇文宴直问。
“一个侧妃四侍妾,全部娶进门,把所有的位置都占满。”叶轻悠踢着湖边的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一边算账一边看她们抢您的宠。”
宇文宴:“???”
“你倒是真豁得出去。”
叶轻悠咯咯咯的笑出声,“若是闹得凶了,我就带她们去看殿下杀人。”
宇文宴沉叹一声,也没想到她会有这种恶趣味?
看他杀人?
“难道你不害怕?”
“怕,但也已经习惯了。”叶轻悠道。
自从被推下湖险些淹死,然后看到宇文宴杀了尹文钊的舅父,又见过潘思升在她面前割了人舌头……
包括被岳凌峰追杀,她看过太多的血腥惨状。
虽然这段日子没有多久,但不知是多少生死时刻。她已经是鬼门关走过几次的人,哪怕恐惧在前,也没了之前的惊悚凶险。
宇文宴疼惜的拥着她,直到花嬷嬷派人催促几次叶轻悠归家。
他将叶轻悠送回叶府,看着她款款进了门。
陈坚立即在一旁道,“那边今日来了消息,让您不要动孙大学士。”
那边自然是宇文宴的生母,宇文宴沉了下,“暂时不动。”
“那陛下如若问起怎么办?”陈坚是宇文宴的嫡系,只察觉到宇文宴的为难。
一边是亲生父亲要他杀;
一边是生母让他留。
这二人何时把宇文宴当过亲生儿子,似乎他只是一个工具。
“本王大婚之前不沾血腥,难不成一个月的时间都等不得?”
这话陈坚自然会传给黑影,再告知梁帝。
“可这位孙大学士似乎与那边关系密切,您真的动了手,那边一定会怒的。”陈坚明白燕长公主的脾气,那是一个比宇文宴还要冰冷嗜血的阴毒女人。
“可他必须得死。”宇文宴一语判定了孙大学士的死刑。
“为了陛下?”陈坚询问。
宇文宴直接摇了摇头,“因为他把手伸到了不该伸去的地方……”
陈坚瞬时明白,殿下说的是叶家。
“您是觉得,学士夫人有意说媒,是那边想插手叶家?接近小娘子?”
燕长公主显然已经知道她的儿子居然要娶一个伯府的庶女,而且还是二嫁女。
她掌控欲极其旺盛,岂能放纵殿下自行做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