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经营。他今日看到龚楚云时,二房的几个人也在他身边。
显然二房知道此事,唯独他不知。亦或许这事儿如若出了事,他就是那个背黑锅的了。
钱伯欲言又止了两次,“其实三娘当初离开龚家,也是被逼走的……她的能力太强了。大房二房容不下她,三房也没帮她撑腰。”
龚楚戈没想到钱伯突然提起这件事?
“但私奔乃是事实,也是因为她,三房才退居幕后管生产。如若一直不放弃经营之位,岂能被如此无视?”
“可若当初三房站出来帮她一把,三娘定会把大房和三房全压住。”
“可她早晚要嫁人啊!”
钱伯:“……所以啊,这世道不容女人太强大。”
他说罢此话,寻个由头独自离去。
龚楚戈讪讪无趣,难道他想的有错么?但他不打算这么一直等着,他要娶试探一下二房。
龚楚戈脑子转了转,便直接去了二房那位堂叔父的院落……
此时二房的龚尚九在焦头烂额,因为今日跟随龚楚云去见了那位潘公子,签了契。
虽说龚家又一次成了朝廷供奉,还一次负责三大类物资,可仔细盘算,盈利实在太稀薄,龚楚云却说他目光短浅,只盯着蝇头小利,目光应该再长远一些。
龚尚九却不同意,只说这一次有些被人牵了鼻子走。
他不依不饶,龚楚云才说出心底打算,原来他打算把三房给清出龚家产业。
只花钱雇佣工匠要比分给龚家三房两成利润省多了。
龚尚九没想到他如此胆大包天,当即就说不行。
龚楚云立即许诺三房的盈利,大房和二房对半分。仔细盘算一番,那的确是不小的一笔份额。
龚尚九只说再想想,也没有一口就答应下来。
他在屋中来回踱步,焦虑不安,“这事儿不能我一个人做决定,得去封信给滕州,我感觉他玩得有些过分了!”
“九爷您怕什么?其实家主这个提议也没什么不妥。”亲随杨帆悄声递话。
龚尚九撇他一眼,“这还用问?三房掌管着最基本的生产,手中岂能没点儿真活儿?而且你别忘记啊,三娘的女儿如今是洛宁王妃,那洛宁王可不好惹啊!”
他们这次入京原本就是为了见叶轻悠,可惜来了之后事情接连变化,演变到今日的程度,谁都没想到。
杨帆眼珠子一转,“那位怕是只想和龚家断绝干净,否则也不会把龚家的朝廷供奉给抢了,把前任家主赶离京城了。”
“可那是大房。”
“三房当初也没管龚三娘,任由她被大房欺负,不得不离开滕州。”
龚尚九撇了几眼杨帆,“你这几日可一直都偏颇大房说话,那小子许你什么好处了?”
杨帆连忙否认,“怎么会?奴才就是为了九爷您着想。这些年咱们一直被大房压着,三房悄声无语的管了生产,闷头赚钱,只有咱们二房费力不讨好啊!”
“如果把三房踢出去,您把生产那一摊接到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