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悠骂骂咧咧,带着叶轻瑶便速速出门。
春棠连忙跟随叶轻悠身后,叶轻悠给了她一个眼色,春棠心领神会,立即去把巧月也给带上了。
陈郡王满脸狐疑,又在那屋中仔细翻了翻。
除却砸了的物件,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难道他真的误解了?
陈郡王追出去之时,宇文宴已经在张罗着姐妹二人上马车。
他满脸尴尬,不知说什么才好,可看到宇文宴的冷漠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了。
“我刚刚的确是一时脑热……”
“咣!”
宇文宴一脚就把他踹飞十几米,陈郡王跪在地上捂着肚子,龇牙咧嘴的起不来。
府内下人惊呼尖叫。
谁都没有想到洛宁王二话不说就动手了?!
“我只是言语冒犯了两句,我没有动她……”
“咣!”
宇文宴慢悠悠地踱步过去,又是一脚。
这一脚下去,陈郡王彻彻底底地起不来。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了血。
宇文宴低眸冷漠,“你庆幸自己没有碰到她,否则本王不管你是什么人,早就把你扔去乱葬岗!”
陈郡王支支吾吾,说话已含糊不清。
老郡王妃得知消息,急急忙忙地跑来了。
“造孽,真是造孽,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偏要动手?老身要去宫中告状,去太后面前告状!”
“告状?”宇文宴看向倒在地上的陈郡王,“你确定自己要去告状么?”
“不,不告,我罪有应得……”陈郡王连忙摆手。
老郡王妃还要说话,被他直接拦住。
宇文宴拿出帕子嗅了嗅,压抑住暴怒的气息,“本王会如实告知宫中你的所作所为。终归岳父大人也被夺了伯爵爵位,你摘了郡王的帽子,与他才能更般配。”
老郡王妃只觉得自己幻听。
什么叫摘了郡王的帽子,与那叶家不着调的叶明远般配?!
宇文宴懒得毒舌,转身出门。他没有再上马车,而是骑马前行,直奔叶家。
叶轻瑶直到彻底看不到郡王府的影子,才不停的拍着胸口,好似从鬼门关里走一遭。
她胆怯的看向叶轻悠,很想问问那物件到底弄哪儿去了?
原本就在她手中,怎么可能眨眼就不见了?
“你、我不是……”
“放心,他找不到。”叶轻悠自然不会给告诉她,那物件她早就趁着砸东西时,撇在地上。
而那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包括陈郡王。
春棠收拾了她周围碎片,生怕主子被扎到,也得了叶轻悠的眼色,把那物件给拿走了。
“他、他会怀疑的吧?他已经开始在怀疑了!”叶轻瑶十分担心。
叶轻悠想到陈郡王的神色,刚刚的确打草惊了蛇。她撩起了马车帘子,让陈驰在路边停一下。
宇文宴已经从马上下来,凑到马车窗边轻声道,“怎么了?”
叶轻悠把春棠召唤过来,拿了那物件塞给宇文宴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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