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李泽有些烦躁。就在刚刚,夏正松接走了夏浅,说辞是婚前三天,新娘新郎见面不吉利。
很官方,官方得李泽根本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爸,你怎么过来了?”对着夏正松,夏浅有些失措。虽说有张姐、王叔在,她搬过去和李泽一起住,夏父那根本就瞒不了。但真得被夏正松看到,夏浅还是有些紧张的。
没有立即回答夏浅的话,夏正松看了眼夏浅,有些感叹。原本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似乎,眨眼间就长大了。甚至不久后,自己都要做妈妈了。
这一刻,夏正松心里非常复杂。他一直觉得夏浅还小,还是那个爱躲在他身后,又哭又笑的小女孩。可现在,却蓦然的发现,时间过得太快,他老了,她也长大了。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放下工作,好好地陪她,她就已经长大到了可以独立的年龄。
“过几天就要结婚了,以后的日子,就真的是你一个人在过。即便不为自己想想,也多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考虑,别一颗心尽放在李泽身上。”大抵每一位父亲,在女儿即将出嫁的前夕,都担心男方将来对女儿不好。
这种情绪,夏正松更甚!
即便李泽之前主动提出签了那份承诺书,但夏正松还是不放心。商人重利、多疑,本就不信任李泽的人品,这么退一步,更是担心他究竟有什么用心。
“爸,我知道。你别担心,女儿会过得很好的!”未来的时间很长、很长,但她却意外地坚信着,嫁给李泽她永远不会后悔。她信李泽,更信如今的李泽,他们真的能一直幸福下去。
“对了,爸,李泽给宝宝起了一个名字,夏唯一,姓夏!”本在当时,夏浅就想告诉夏正松,只是后来给忘了。现如今,见着夏正松为她的未来担心,夏浅突然就想到了这个事,说出来让他高兴高兴。
虽然夏正松从未说过,也从未嫌弃过她是女孩子,但夏浅知道,比起外姓,她爸更喜欢一个姓夏的孩子,来继承以后的森威集团。
出乎意料,夏正松并没有露出轻松的神情,相反,眉头紧紧地皱着。这是他思考时,习惯的动作。
“是李泽主动提出来的?”知女莫若父,夏正松了解夏浅,知道以她的性子,绝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是,若是由李泽提出来,那他是抱着怎样的目的呢?
唯一、唯一,呵呵,这也只能骗骗夏浅这种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对于夏正松,是一个字也不信的。若是真的能做到唯一,当初对夏浅,为什么会若即若离?
他是男人,也更了解男人。
若是一个男人,真得喜欢上一个女人,即便性子再冷,再不喜欢说话,也会口若悬河地表现着自己。可李泽呢?若是他没记错,一个月前,他还问过夏浅这个问题。似乎他们俩并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多是夏浅说李泽听。
“嗯,是李泽主动提的,他说我和宝宝是他的唯一,”虽然这些话说出来有些羞涩,但为了在夏父面前,给李泽多挣些印象分,夏浅还是忍着不好意思,小声地解释着名字的来意。
女人,都是感性的。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不可否认,那一刻,听着李泽在耳边为宝宝命名,夏浅一颗心真的是软软的。满心、满眼,都是李泽一个人,什么话都不想说,也说不出,只是牢牢地抱紧彼此。
对比夏浅的感动,夏正松显然更理智,他在分析李泽说出这番话究竟是什么动机,想达到什么目的。
除了钱权,夏正松实在想不出李泽还有什么可图的?可若是图钱权,他当初又为什么主动签那份百无一利的承诺书?难道是想通过这份承诺书,让他松懈下来,自己再伺机而动?
这一刻,夏正松突然发现,他找到了一直困惑自己的因由。只是,这李泽也太小看他了吧,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表现得越能忍、越异常,自己对他的顾忌就越多吗?
“爸,古人都说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看,你这和李泽多少天没见过了,更应该重新看待,”见夏正松严肃着一张脸,夏浅迟疑了一会才劝解着,“李泽这段时间真的变了很多,对我和宝宝特备好。许多小事也抢着提前安排好,不让我动手。”
虽然,这些变化都是在她醒来后,有了宝宝才开始的,但夏浅从不会因为这个而纠结。不管李泽是爱宝宝多一些,还是爱她多一些,对夏浅而言都是一样的。
她和宝宝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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