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昙倾师姐,莲华初入灵雎不久,岂能承受天山派的功力。”
昙倾也不解,因为这个被自己怀疑的少女使的是灵雎剑法,而且功力不高,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了。
“她为何不说话?”
“她不会说话。”
“哑巴?”昙倾轻蔑的扫了眼躲在傅蓉身后的人儿。
“是,昙倾师姐若是误会了什么,大可去向我灵雎山任意弟子求证。”
傅蓉语气里的冷意甚浓,昙倾顿时不忿,她一个小小的灵雎山竟敢质疑于她,“对不住了。”
淡淡的作揖,蓝衣女子愤然的甩袖转身离开。
望着那已消失的身影,傅蓉这才松了口气,她转身看向身后之人,却发现她一点受伤的姿态也没有。
“你没事?”傅蓉不解。
“她还不是我的对手。”
傅蓉一怔,“我灵雎山的剑法,你怎么会?”
“那日你同我过招,我记下来的。”
淡淡的声音回旋于傅蓉的耳畔,她不禁猜眼前之人究竟有多厉害,只是看一遍的剑法居然可以熟记于心。
“我也有事问你,你是如何识破我并非莲华的?”沐笙歌对此时一直不解。
“莲华身上确实沾染了我的气味,可她的右手背上有一块伤疤。”这也正是她在握住沐笙歌手时发现的。
沐笙歌莫名的感到心悸,难怪莲华一直缩着手。
“你何必因为我而开罪昙倾。”沐笙歌接着道。
“你是我师妹,我自当维护于你…昙倾并无容忍之心,生性高傲多疑,你我应与她保持距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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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雎山被安排住在西面苣兮院,天山派则在东面的姽阁。
昙倾在昆仑弟子的引路下,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当她推开门后才发现屋子里已站了一个身着蓝色长袍的男子。
“爹。”昙倾唤道。
若虚回头,眸子间依然严肃,“究竟是怎么回事?”
“爹问得可是昙曦之事,女儿也很奇怪昆仑脚下竟会出现妖孽。”
“你可有发现其它的事?”
昙倾无谓的抿抿嘴,“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没有…爹,我看昆仑上仙的样子对此事漠不关心,难道是坐视不理吗?”
“并非是坐视不理,而是意料之外。”
“这是何意?”
“三百年前,由现今道尊亲手封印的魔族蛟龙不知因何原因逃出昊天塔,几日前守护昊天塔的刑天一族来昆仑禀报,也是因此你们上昆仑的时间才被耽搁。”
“如此,这几日,各大掌门是在商议此事?”
“没错,昙曦之事极有可能乃蛟龙所为。”
昙倾这才明白,蕲郓为何问的如此间接,原来是早有猜想。
“若是蛟龙,岂非是来挑衅?”昙倾不解,那那位装扮成傅蓉的人又是谁,是否与蛟龙有关,更何况牵扯到上古灵蝶,妖界与魔族在两百年前便已互不来往,这其中又有何关联?
女子看着面前的父亲,几欲说出口的话却又咽下,心中想到:罢了罢了,若让爹知道,岂不是又要受教训。
其实,昙倾虽高傲,可她也有恻隐之心,不过是一个女儿想要讨自己的严父一个夸赞罢了。
昆仑脚下,客栈最偏僻的客房内,昏迷许久的紫衣少女终于睁开了沉重的双眸,朦朦胧胧间瞳孔之中映入一张天真的笑脸。
那青衣少女连忙将已醒之人扶起来,靠在床头,一勺一勺的给虚弱的少女喂药。
“你一直在照顾我吗?我师姐呢?”紫衣的声音略显沙哑。
少女点点头,以手指在紫衣的手心里写下两个字:昆仑
紫衣凝望着手里的无形,心中重重的叹气,她到底是未能阻止,但愿师姐——安然无恙。
“我那日忘了问你的名字,你是?”紫衣展颜看着面前这个善良的姑娘。
青衣少女不知因何而欣喜,她连忙将手中的药碗放在桌上,用手指在紫衣摊开的手心里一笔一画的写着。
直到写完最后一笔,当她笑靥面对床榻上的人儿时,而她的瞳孔中的面庞却是僵住的,带着满眼的惊异。
“莲华?”
紫衣少女念出这个名字,满心的不可思议与难以置信,包括那已隔世多年的记忆也仿佛在脑海中慢慢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