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克制什么。
一旦睁开眼,如果是赤色的眼瞳,那她可以逃了,拼尽一切、用尽吃奶得劲,逃跑……因为赤色,代表了他绝地的杀意,不死不休。
她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浑身的警惕也已经提升到了极点。但有风吹草动,她就能作出反应。
眼睛睁开了,一团漆黑……是所有的色彩糅杂到一起的颜色,复杂的根本就分辨不出他的意思。
“如果我说,他的死和我无关,你还会离开吗?”
“……你有证据吗?”叶清晏低垂了头。她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怎么可能不是他。虽然从心理上,她也很不想承认是他。
“没有。”
“那便是你。”
“你上一次来癸水是什么时候?”萧长綦淡漠问道。
“半个月前。”叶清晏知道他的意思,对于身体健康的女人,是有易怀孕的时间可寻的。而这个时间,普遍是在癸水结束后的第十天左右。
正好就是现在这个时间。
“以后每四个月的这个时间,我都会回府,直到你怀孕为止。”萧长綦的声音透着一丝厌恶。
他不喜欢这样,但这是她选择的,他便成全她。
“最好一次中地。”叶清晏把脸上的面具撕下,露出她本来的面容,再褪去衣服……
她也不喜欢如此,心里很抗拒,可这是离开他的代价。虽然她不知道将来自己会不会后悔,但是现在她已经不知道和他怎么相处了。因为每每看到他,她都会想起另一道血色身影。
心底抗拒着这种事,自然也极难会有快意,只有折磨……比第一次时还要难以承受。他似乎有意折辱她,一直到天亮,才退身离开。
叶清晏昏死了过去,睡了整整一个白天,直到天色再次黑透才醒了。
春雨端了温水伺候她起榻。
“娘娘,奴婢问了王总管,王爷怎么离开了封地。”
萧长綦一早才从温德院离开,而春雨这个时间已经过来伺候叶清晏了,难免就碰到了萧长綦,自然也就能想到昨夜书房里的男人是谁了。
“为什么?”叶清晏问道。
春雨回道:“原来是柒州发生了秋汛水灾,而柒州是殿下的封地,所以殿下要前往柒州治理水灾,路经京城,所以前来给陛下和端妃娘娘请安,今日一早请过安后,就直接前往柒州了,没有再回王府。”
“大禹治水过家门而不入,王爷颇有大禹之材。”这话纯粹调侃的。
春雨却以为叶清晏是不满王爷没回府告别,拈酸吃醋,笑道:“治理完水灾,说不定就回来了。”
“我可没盼着他回来。”叶清晏如实道。
但听在春雨耳中,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是,娘娘该起榻了。”
叶清晏身子一动,身体顿时一片异样疼痛……又躺了回去,“算了,我不起了,明天再说吧。”
翻个身又睡了。
春雨瞧着叶清晏慵懒的模样,给她盖好被子,“娘娘有什么需要,就传奴婢。”
“好。”
……
已经睡了一天,再睡也睡不踏实,脑袋也嗡嗡蒙蒙的,梦境纷乱,身体亦是入坠深渊,昏昏沉沉,一时间也难以清醒……
两个月前——
她离开了白莲山庄,又和明伯分别后,便独自返京。
路上她听到了一个传闻。
一个叫甜水村的地方,一夜之间,整个村里的村民,无一活口,全部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