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风流浪子走了。至于她最后的下场,她并不知道,春雨也没有再跟她说起过。
方彩霞顺着楼梯滚下去后,就晕倒了。
叶清晏从袖兜里掏出一块白色素帕,擦了擦手,然后扔下了楼,正好盖在了方彩霞的脸上。
微微抬起尖俏的下颌,冷睨着宛如一具死尸的方彩霞,“来人。”
一名全身都包裹在黑衣里的暗卫,从楼梯后转出,“娘娘。”
“扔湖里去。”
“是。”
暗卫扛起方彩霞,几个轻步跳跃,就不见了踪影,而且还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暗卫离开后,叶清晏四下看看,最后目光落在做工精巧的黄檀木全围拔步床上,思及自己被强占的小单人床,当即脱了脚上的羊绒靴,上了拔步床。
“有好床不睡,才是笨蛋。”
睡得最是舒服解乏的时候,有号角声响起。
叶清晏皱了皱眉,怎么会有号角声?
迷迷瞪瞪的睁开眼。
原来已经天亮了,号角声是提醒中人,准备集合狩猎。
萧长綦一身骑射服,英气逼人。手里拿着一块布,正在擦拭弓箭。那弓箭通体黑色,乃是玄铁所铸。
“这弓不错。”叶清晏把身上的被子裹得紧紧地,完全没有起床的打算。
萧长綦放下弓,又拿起一支箭,擦拭锋利的箭头,“昨天夜里,文敏郡主落水了,被巡视的禁卫发现后捞了上来,当时只剩下半口气。”
“命还挺大的。”叶清晏撇了下嘴角。
“你想让她死吗?”萧长綦单眼目测箭矢,够不够笔直。
“算了,不用弄脏自己的手。”叶清晏看着他,忽然想起来一个事儿,“对了,成亲那晚,后院里运出去一具女尸,怎么回事?”
“交易。她给我消息,我替她赎身,死遁后换一个良籍的身份生活。”萧长綦拿起弓,箭矢上弓弦,对准了窗外,拉弦试弓,“以前的也差不多一样的情况。”
“那所谓,迷你迷的死都不怕,也要一度春宵?”
“风尘女子为和男人云雨茭欢连命都不要,你信吗?”
“……别人我不信,你的话,难保!”肯定有为了她这张脸,愿意付出各种代价的。
“那也要本王要才行。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一样,霸王硬上弓。”萧长綦说话间就把箭头对准了叶清晏,只要他一松手,叶清晏必死无疑。
叶清晏:“……你要杀了我吗?”
“如果能杀了你倒好了。”
“来,冲这儿射,我肯定死的很痛快。”
“……闭嘴!”萧长綦丢开手里的弓箭,拿起一套小尺寸的骑射服,“立刻换上。”
“……”
……
叶清晏虽然换了骑射服,但除了骑射服她又穿了一套棉衣,最外面还披了一件表面细棉布,内料真狐裘的披风。裹的圆滚滚的像一个球一样,骑在一匹同样长得膘肥体圆,毛色棕红的母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