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绍辉拉着叶清晏在椅子上坐下,“你这孩子,到底去哪儿了?”
“就是在御园里迷了路,后来累坏了,就倚着一座假山小睡了一会儿,再走回来就这个时候了。”实际上是被周缙关押了起来。还受了一次水牢之刑,好好说话不行么,非要先动粗的。
唉!这点上可是不如萧长綦的。
十七岁时的萧长綦,她其实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样子。因为两世嫁给他,他都已经弱冠了。
难道十七岁时的萧长綦也这样吗?看起来有点儿不太聪明的样子。
他现在可是太子,干掉老皇帝,不就是顺位登基了?
当然,这种事弑父的事,一般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才会干,实际上萧长綦还真是一个挺孝顺的孩子。
难道说老皇帝另有遗诏?所以他才会如此筹谋防备着。毕竟储君可以称为太子,但是太子不见得就是储君。
储君才是真正的皇位继承人。
萧长綦册立元二便为储君,是铁板钉钉的皇位继承人。
叶清晏生病了,一大早就浑身火烫,感觉能把鸡蛋烫熟。
夜家立刻请了大夫给看,说是感染了风寒,而且很可能会传染,所有人都少接触她为好。
赵氏一听叶清晏病得这么重,立刻提出把她移出夜家本宅,去其他的别院养病。特别是月氏还怀着孕,更不能沾到不干净的东西。
叶清晏想了想,心里也知道,这场风寒不轻,而且月氏怀孕,她确实不便在夜家了,万一真的传染了,那就是两条命。
她同意去别院将养,至于春英宴也去不了了。
赵氏让她不用操心这些,好好养病,而且见她很是懂事儿同意出府,多派了几个丫头婆子伺候。
荔园,是赵氏娘家陪送的宅子,一直都没有人住,倒是有人一直打理,很是清雅秀致,关键是安静,比夜家本宅可强多了。也很适合读书,修习学问。
至于武功,她本来想着练一练,但是夜姳的根骨比她的还要差很多,完全不适合练武。所以她也就作罢了。
现在这一病,就如山倾倒,没个十天半个月的缠绵病榻,应该是好不了的。
任然知道叶清晏病了,匆匆从兵营里回来。
“你怎么了?”
“就是风寒,没什么,捂些汗出来就好了。”
“什么没什么,风寒可是能要命的!”
“真没什么事。”叶清晏看着他,发现他的手上包了绷带,问道:“你受伤了?”
“练武时弄得,没事儿了。”
“你对辰亲王了解吗?”叶清晏问道,“他是不是跟传闻中的一样?是个儒雅有才华的皇子。”
任然皱了眉,“你听谁说的?”
“听说柔贵妃对我很感兴趣,我估摸着……所以想要了解一下辰亲王。”叶清晏观察着他的神色。
却见任然骤然眼中刮过一抹怒意,“那是他的人在散布谣言,别相信那些话。”
“哦?”叶清晏诧异,“那辰亲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任然低眉沉默了下,回道:“反正你别跟他走近。”
叶清晏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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