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郡主对于水寒有意中人这个事情并不意外。这一定是郡主试探水寒的。
水红也起了促狭心,笑着说:“水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水寒到底有没有意中人,只有她自己知道。也许她不想要她那个意中人,想去塞外当领主夫人呢?当个账房老婆,跟当个领主夫人,哪个好,哪个差,还不明白吗?”
这话一说,水莲和陈文蕙就知道,水红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水莲差一点笑的憋出来内伤,心里暗自骂水红促狭。
陈文蕙则是在心里暗暗点头,水红果然观察仔细,聪明伶俐。
水柳不敢置信,说:“水红姐姐,你怎么也这么说,我们一把子的姐妹,你不帮着水寒姐姐说话,还这么编排她,你你,唉,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水寒本来正在伤心自己的命运,听了水红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规矩,脸面,腾的一下子站起来,指着水红的鼻子说:“你羡慕当领主夫人,你去当去。我宁肯当账房老婆,也不愿意去那当什么劳什子领主夫人,不要把人看的都跟你一样。”
听到水寒这样骂她,水红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的直不起来腰。
水柳迷糊了,怎么水寒骂水红,水红不生气,反而笑成了这个模样。再看看旁边的水莲,早就笑的要倒在一边去了。再看看坐在大炕上的郡主,也拿着帕子捂着嘴巴,笑的东倒西歪的。
水柳彻底迷糊了问:“你,你们这是怎么了?”
水柳这么一问,把水寒给问清醒了,她看了看屋里各人的样子,顿时明白过来了,上去用粉拳,轻轻的打了水红一下说:“你这个促狭的小蹄子,居然这么编排捉弄我。”
水红好容易止住了笑说:“你还说我?你这个账房老婆这么厉害,我哪里敢惹得起你。”
水柳知道自己刚才着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不由得一阵脸红,一跺脚说:“不理你们了,郡主也是的,拿我们这些丫头穷开心。”
陈文蕙好容易止住了笑说:“你啊,老是钻牛角尖,不这样,你能老老实实的把心里话给说出来?”
然后,再转头对水柳说:“水柳啊,说了你说少回了,遇到事情,想一想再说,再做,还是这么火燎毛一样的性子,怎么行呢?”
水柳明白过来了,呵呵笑了起来说:“郡主说的是,我以后一定改。原来郡主是为了试探水寒姐姐的。这么说,郡主是同意水寒姐姐和连小哥的婚事了?”
陈文蕙说:“我身边的人,不止是你们,以前的飞光姐姐,吟红姐姐,都是自己选择的夫婿。后来的秋碧四个,玉锦四个,现在都没有成婚,但是,我给她们官职了,让她们自主选择夫婿。你们都是家生子,陪着我嫁到了赵家,可是,我也早就跟你们说了,你们可以自己找意中人,实在是找不到了,我再帮你们找。你们现在是我的人,我说的就要算。别说是你们还在小陈家的娘老子,就是我母亲也管不了你们的婚事了。”
这话一说,屋里的几个人都感动万分。其实,家里人干涉她们的婚姻的事情不是光水寒遇到,谁都遇到了。现在,郡主把这个话说开了,这些人都觉得开心的很,今后真的是自由了。
水寒低着头,不说话,半饷说:“郡主,以前都是我想差了,以后,我一定不辜负郡主的心意。”
陈文蕙说:“光是不辜负我的心意就行了吗?还有那个人的心意呢?”
说的大家又笑起来了,陈文蕙说:“你以后当了账房老婆,我这一摊子事情,你还管不管呢?叫我交给谁呢?”
大家更是笑了,这一回,水柳也笑的不行。
水寒气的直跺脚,说:“人家说错了一句,就这么笑话我,我出去了。”
说着就要往外面跑,倒是叫水莲给拦住了,说:“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话了。郡主,她面皮薄,你就不能不说了吗?”
陈文蕙好容易止住了笑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许她说,不许我说,真是不明白,我是主子,还是你们是主子。得了,说正经的吧,虽然是我府里的账房,可是,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个连家岳到底长得什么样子。这样吧,水寒,得了空,你把他给我领过来,让我看看吧。”
水寒更是羞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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