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似乎,唐不确定,那姑娘在某一个瞬间表情变了变,脸上的肌肉松弛了,就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但她忍住了。
好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有见过,并且印象深刻。
一下又有一个水壶在天上飞,但这次对象不是台上的姑娘,可怜无辜的唐中招了。
他真的是什么也没做,顶多是在台下感慨了一番。被砸到的位置是耳朵根部,挺疼的,也破了口子,血从那儿往外冒。
再回头看看犯事的人,那可就更疼了,主要还是气的。刚才已经来闹过事的一男一女,此时又出现了,唐摸摸耳根惊讶一番之后,那侍女还保持着扔出东西的动作,看他转头还欣喜了一阵,随后还是被带走了。
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还能够出现在这里?就连是唐这样的脾气都觉得有一丝不开心了,光是不开心他都还觉得是轻的。
这些人真是太无法无天了,怎么样的乱乱来都是可以的?
再回过头去看台上,姑娘已经被打走了。也是,这样的事情场馆不管怎么说都会处理的,就这次来看事态已经超乎想象了,正常来讲怎么着都不会有如此闹剧出现。
不单单是指有员工的表演不尽如人意,也包括了扔东西那档子事。
唉,怎么着都好,等待处理的事情总是那样多,悲剧也不会只在唯一一个地点发生唯一的一次,倒不如洒脱一点。
台上换了新人,虽然看样子是临时赶过来的,上台的时候还有点喘息声。本来这是不被允许的,但是突发情况,能够接受的人……
唐本来想说是能够接受的人会变多,这时候总该大度一点的,不过他身边就一位,明明还是要躺下的,偏偏嘴上还是骂骂咧咧的。
观感极差,唐在心底默默地抱怨了一句。
新的表演是陶笛。虽然按理说该配一点舞蹈的,不过嘛,情况特殊,已经不用一再地提到了。
银色很美,按理说也是很能让人放下心的旋律……应该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吧?唐摸了摸自己的耳根,觉得不是很对。
是啊,他受伤了。按理说还是很严重的伤呢,但是没有人来过问他。
也不是说非要有赔偿或者什么的,他就是觉得太少了。明明也是发生了那么多事了,还是莫名地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是他在这么想吗?是他吧。
过了一会儿,场馆终于缓过了气,做出了跟好的安排,先前吹陶笛的那位往后撤了,传统的歌舞登场。
这一场是有飘带的,飘带上还有亮闪闪的粉末,但不是到处挥洒的那种,是有好好黏在布料上的,于是挥舞的时候,看着天上好像星星点点的,特别漂亮。
唱歌的没有伴奏,那位本身也是讲自己作为一个人肉乐器二存在的,拖得长长的单音,再赋予一点变化,与舞蹈真是配合极了。
偶尔能听到后方的乐队加了一点鼓点,穿插在里面风味很佳。
然后又是……唐又一次被袭击了,还是刚才看到的那两个人,他们竟然还有务必坚定的眼神。
头呢?还好吗?破了的地方还有在流血了吗?
本来要忘掉了,本来连舞蹈都不欣赏了,可以闭着眼小憩一下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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