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似是怕她不愿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秦落在稍微留意了一下,确定房间的门已经关好了,四周也没有人偷听偷看之后,便笑着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住了他滚烫的唇。
感觉到两瓣有些冰凉的唇如蜻蜓点水般地贴上来,他像是受到了某种鼓励似的,在她贴上来的那一瞬间便伸手托住她的头,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耳鬓厮磨间,他突然伸手将她抱起,往靠墙那张有着天青色帷帐的床榻走去。
“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压上来的时候,他望着她那双含笑的双眸,无比虔诚道。
天青色的帷帐被拉起,挡住了床榻间二人的旖旎风光,月亮似是也因为害羞躲进了云层间,只剩下房间内还在燃烧的蜡烛,偶尔发出噼啪一声响,摇曳出一室的灯火缱绻。
第二日的时候秦落破天荒的起晚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洒在了帷帐上。
自她重生以来,除了受重伤不能动弹的那几日,余下的每一日都是天还未亮便起床进行雷打不动的训练,今日是头一回一觉睡到太阳都出来了的。
身旁的宋郢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房间内只余她一人。
她慢慢拥着被子坐起来,回想起昨天晚上床榻间那无比亲密的一幕,向来波澜不惊的心突然跳得飞快。
身上还有些酸痛,这种酸痛和平日里训练过后的酸痛不一样,让她有些懒懒的不想起身。
门口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端着早点的宋郢便走了进来。
他将早点放在桌上,便朝她走了过来。
他今日穿着一身天青色的长衫,长发用一根同色玉簪整齐地束起,腰间挂着玄色玉佩,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神清气爽。
“阿落。”他笑着在床边坐下,看着她,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秦落被他盯得有些发毛,一把推开他:“你先出去,我要换衣裳了。”
“你我如今都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换衣裳这点小事也还要避开我么?”宋郢笑着将脸凑得更近了。
“对哦,好像确实不需要了。”秦落说着,掀开被子就要开始换衣裳。
宋郢的脸唰的一下又红了,不自然地站起身背对着她。
不对啊,为什么每次都是调戏不成反倒被调戏了?
他这么想着,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站起身走到桌边假装给秦落盛粥。
用罢早膳后,许是知道这几日秦宇便会赶来与君山确认秦落的身份,为了避免和秦宇起冲突,宋郢特意找了个借口和祖父一起下山去了。
宋郢下了山,秦落在小院中练了两个多时辰的剑后,便又去她师父的房中薅了些关于奇门遁甲的书来看。
她上辈子从小习武,十三岁的时候便被父亲带上了战场,跟着师父的时间着实有限,师父传授她的那些学识中,步兵排阵的内容居多,关于奇门遁甲之术也只是粗略地学了点皮毛,是以在陆屿撒豆成兵与黑甲军缠斗时,她才只能狼狈逃走,而不是借此机会将陆屿一举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