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黑衣人要害的地方打去。
唇间叼着烟,方信祁正准备点燃,却听到了夏帆怒骂的声音——
“方信祁,你有-种就弄死我,将我囚禁,不过就是让我做你的发-泄品,拿女人做报复对象,你就是孬-种!”
一句“拿女人做报复对象,你就是孬-种!”的话,让方信祁准备按打火机的动作一滞。
凌厉了一双鹰眸,他侧过俊脸,死死的盯着这个对自己完全是不惧怕的女人。
一双似火的眸子,与一双如冰的眸子,四目在半空中交汇,瞬间激荡起来的火花,掀起惊涛骇浪。
抿紧着菱唇,夏帆哪怕被两个黑衣人钳制着自己,她也不允许自己怯弱的瞪着方信祁。
“你看我也没有用,你方信祁就是一个孬种,靠不正当的手段把夏家给扳倒,然后又拿我母亲对我进行威胁,再到现在你像发-情的畜-生一样囚禁我,你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不对,你连人都称不上,你顶多就是一个可悲的可怜虫!”
夏帆吼着,她现在已经被方信祁逼到了一种如履薄冰的地步,就算他再怎样伤害自己,也不过就是残躯一副,贱-命一条,她不要也罢!
夏帆眼中凛冽的坚韧落在方信祁灰色的眸底深处,他暗色的瞳仁,卷杂着风暴一样掀起席卷一切的力量。
看着方信祁一张乌云密布的脸,阴沉沉的气息,完全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她纵使手心中都沁出了冷汗,也一样绷直了脊背。
又一次听到夏帆说自己是一条可悲的可怜虫,丢掉手里的烟,方信祁几个箭步冲了过去,掌心力道加重的囚困住了她圆润的肩头儿。
“嗯!”
肩膀被捏的生疼,骨骼都要碎掉的感觉,刺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我不是人,只是一个发-情的畜生是吗?那我告诉你,我就算是畜生,也是一头cao你的畜生!”
邪冷的说着话,方信祁扣住她肩膀的大手,猛地从地上捞起她。
在夏帆眼中因为方信祁的话反射出惊悚时,他已经捞起她的身子,向车子那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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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方信祁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将夏帆像是拎小鸡仔一样,直接把她的身子甩到了chuang铺里。
“唔……”
大脑里,一片昏昏沉沉的感觉,混沌的充盈着她,夏帆本能的呜咽一样。
不等她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就听到方信祁冷冷的对站在外面,完全是一种战战兢兢地状态的女佣,扯开了菲薄的唇——
“你们听好了,再去给她买衣服,一律买裙子,还有不许给她内-裤穿!”
阴凄凄的说完话,方信祁甩手,“嘭!”的一声就将门板给大力合上。
随着门板被合上的瞬间,夏帆已经坐起来了身子——
“方信祁,你干什么?”
“干什么?gan你这个jian种!”
低沉到可以将空气流速都压的声音,冷的夏帆本能的打了个冷颤。
“听没听到我刚刚对人说什么?”
幽深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夏帆,那不羁的样子,就像是张狂的豹子,随时随地都能给她撕裂个粉碎。
敏锐的察觉到了夏帆眼眶中的惊恐,他嘴角邪冷的笑,越发的痞气起来。
“随时随地都可以gan你,是不是想想都觉得兴奋,嗯?”
拉低着最后一个声调,他性-感的磁性声音,带着玩亵的桀骜。
摇晃着头,夏帆不可置信的听着方信祁的话。
“不……”
她不要这样没有反抗就被他毁灭,她要逃,也必须逃。
发觉了她有想要逃跑的意思,方信祁的眸子,鹰隼一般凌厉的闪烁着——
“小东西,你最好放聪明些儿,你的反抗,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
“与其有力气逃跑,还反倒不如cha开双腿,卖力的讨好我!”
低沉到不能再低的嗓音,完全是寒冬腊月的冰冷,让无助无措的夏帆,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做,才可以让自己摆脱这个魔鬼。
紧握着小手,她现在只想手里有一把刀,直接cha入这个男人的心脏。
但她悲哀的知道,方信祁不可能会给她手拿刀的机会。
无视夏帆可能对自己做出反抗的动作,他低首,将深邃的眸光,落在了她贴身的女仆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