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来蒋父的手艺在他这里也没断。
不过他既然会酿酒,有赚钱的手艺,干嘛还要混不吝地做那么多坏名声的事儿。胡瑶不是很明白。
镇上的街坊邻居比村里的村民们更要知道蒋汉有身家,见胡瑶这么节俭替蒋汉省钱,还打趣说了她几句。
“这女人啊,最是傻了,有钱不舍得花,最后还不是让男人给花到别的女人身上去!”
不知是谁还跟胡瑶说了这么些话。
蒋汉身边围着的,男女都有,许絮珠大家都见过好些回了,那不明不白的关系谁说得准。
正经人家的小媳妇儿婶子最见不得那些花枝招展不自重不要脸的女人,许絮珠无疑就是。
大家闲聊七嘴八舌的,都让胡瑶把蒋汉给看好看牢了,不单是许絮珠,还有外边别的女人。
胡瑶对这不知道说什么好,日子这样平淡渐过,没有之前那些闹到跟前来的糟心事,她也是生起就这样过日子的心思,有吃有穿,儿子乖巧可爱,蒋汉对她也不是太差。
这比起她以往在胡家的生活,好了不知一两点。
可让她还要看好看牢蒋汉?她能怎么看,他一直都是那样的,没有许絮珠,或许还有别的女人。
她说是他的媳妇儿,可哪有资格管他。
想到这,胡瑶心里莫名有些说不出的不舒服。
她对其他人笑了笑,没有搭话,继续洗着菜。
前些天她寄出去的信一直没有回信,许絮珠的事波及不到她,蒋汉也不像想象中的那般狠心对她,如今她也没有了那时激起迫切想要离开的心思了,可她许久没跟邻家姐姐联系过了,她还是期待她能够给她回信。
但是没有,听说她去了夫家后,这几年没有回来过,跟娘家的人都不怎么联系。
终究四年过去,许多事情也变了,胡瑶稍有些失落。
临街的酒铺子胡瑶路过几回,没走近就能闻到浓郁醇厚的酒香,生意很好,常有人提着酒壶子进进出出。
蒋汉头脑是灵活的,他有很多赚钱的法子,勇于尝新,也不怕失败。
开始他种茶时,第一年怎么也种不好,买来的苗死的比活的多,承包山头田地的钱,人工钱,样样都亏,他那样看似毫无耐心的人却没有放弃坚持下来,如今收成日益见得。
他好像有些方面,是出色的。
这些天他闲空,没什么事做,不是回村里瞧瞧建房进程,就是去喝酒打牌。
胡瑶也不管他,总归输赢也是他自己辛苦赚的钱,他自己都不心疼。
不过他牌运次次都很好,没几次输的,赢回来的钱还随意全扔给她。
他赌得还挺大的,打一天牌赢回来的钱都够普通工厂工人好几个月甚至一年的工资了。
赌博终究是不好的,胡瑶这天犹豫出声让他不要再去打牌了。
“人输的还没说不玩,我这赢的说不玩不厚道。”他随意说。
胡瑶也没指望他真会听她的话,听他这么说,便不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