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斐然望着诸葛蝶韵冷冷一笑道:“小丫头,谁让你多嘴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诸葛蝶韵只觉后颈处似是被一道真气紧紧缠绕,忽冷忽热。心知这红袍老者只要手掌微微运气,自己的小命便没有了。但是她生性刁蛮惯了,又生来天不怕地不怕,听了轩辕斐然的话后,不但脸上不露一丝惧意,反倒嘻嘻一笑,道:“老家伙,你若有胆,便将我现在杀死!我保证你以后定要亡命天涯,东躲西藏,天天悔恨自己不该有此一举!”
轩辕斐然见她笑语嫣然,说的话却是郑重,心中不觉一乐,道:“听你这丫头之言,似乎你的身份极是了得,不妨说来让老爷子听听,也好吓破老子的胆!”
其实他早已知道诸葛蝶韵的身份,只是听她如此天真烂漫,不觉想和他开个玩笑。
还不等诸葛蝶韵张口,便听站在一旁的裴浩律望着轩辕斐然冷冷的道:“他便是我们邪族九天邪帝之女,蝶韵郡主!你若敢伤她一根寒毛,邪帝圣主自会寻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轩辕斐然闻言,脸色大变,口中支支吾吾道:“我……我……好怕啊!”说完神色又是一喜,顿时狂声大笑起来。
笑了半晌,才转过脸来对诸葛蝶韵道:“原来朱雀圣魔诸葛景云那老家伙便是你爹,呵呵,如此我还真不能杀你。倒不是怕了诸葛景云那老家伙,只是我与他关系非同寻常,杀了你,自然要开罪与他,那时候他打又打不过我,弄不好又要自杀,岂不是无端再送了一位宗师泰斗的性命,实在罪过!”
诸葛蝶韵和裴浩律见他如此取笑与九天邪帝,心中自然恼怒已极,但又不是这红袍老怪的对手,只好恨得直咬牙。
诸葛蝶韵刚才听他称自己父王为什么朱雀圣魔,心中不免奇怪他为什么这样叫自己父王?又听他说与自己父王关系非同寻常,更是诧异。
要知道,寻常之人,无端的说出这些话,就算不会落得神形俱灭的下场,也必会被挫骨扬灰囚禁元神。
从方才这红袍老者的身手来看,恐怕真气与法术就未必比自己父王逊色,当即眼珠一转道:“你既然认识我父王,又说他是朱雀圣魔,那你这老头又是什么呢?”
轩辕斐然闻言,双眼望天看了半晌,似是在回忆一段尘封的往事,又似是凝神思索一个极难得问题。
众人见他神色忽然变得黯然,心中自是忐忑不安。
南宫易手握盘古混沌斧,心道:“莫不是蝶韵郡主这句话犯了他的忌讳,他可是想要徒施毒手?”
双眼紧紧盯着轩辕斐然抬起运气的右手,只要见他只手稍有异状,便要挥斧劈落。
裴浩律也神色一凛,生怕这红袍怪人忽然变色对郡主不利,虽然刚才真气消耗极大,但经过这片刻休整,已然渐渐恢复。只听他脚下青岩“嘎嘎”作响,随着声音传出,那青岩均自寸寸崩裂下陷。
其实,轩辕斐然若是真要动手,便是再来这么两队人,也是挡不住他的。一时间,祭天神坛四周静若死寂,唯有夏蝉长鸣鸟儿婉转,风拂树梢落叶翻滚的喳喳簌簌之声。除此之外,时间仿佛便再次静止了。
许久许久,只听轩辕斐然嘿嘿一笑,转过脸一望众人道:“这小丫头问我是什么,刚才既然告诉你们爷爷的姓名,那眼下说了爷爷的名号也不打紧。听好了,爷爷就是魔族白虎圣魔轩辕斐然。”侧过眼对诸葛蝶韵道:“比你爹那老家伙可厉害一些!”
其他人未曾听说过魔族之名,但南宫易曾听万仁大帝说过,在两百年前,神州之上也是只有六族。只不过却是没有邪族之说,取而代之乃是魔族。魔族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部族,其中神功法术臻入化境之人更是比其他部族多出倍余。
五百年前,蛮族侵入神州中土,五大族合力对抗蛮族,其中以魔族将领兵卒能人高手出力最多。但因魔族行事常常出人意表,又诡异莫名,故此,其他五族和魔族之间总有些许隔膜和敌意,数百年不曾消解。
二百年前,魔族最后一任魔君老祖圣主——万俟自如,突然羽化登仙。从此,族中大乱纷争四起,众人都想争做魔君老祖之位,却又互相不服,于是斗来斗去,最终使魔族各大长老分化而立,魔族从此便消失了。
南宫易乍然听到轩辕斐然是、提到魔族,当下奇道:“前辈所说的魔族,可是二百年前称雄于六族之中的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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