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才想了这等恶毒的法子,用这黑寒奇铁索将我锁住,又集合两人的念力,以震敝法术将我元神困在这黑寒奇铁索之内。
就算我能将这神女石山推翻,元神依旧被这鸟索中囚禁在里边,只需转动黑寒混金柱,就可以将我的元神与肉身一齐绞灭。”突然怪笑道:“这法子虽然卑劣,不过也不是全无破解之法。”
南宫易喜道:“是吗?那是什么法子?”
青色螭麟兽嘿然道:“只要能将我的元神从这黑寒奇铁索的囚狱中释放出来,自然就有法子弄断这根鸟链子。”
青色螭麟兽斜睨着南宫易笑道:“小子,倘若我能将元神寄于你躯体之内,以我的念力和真气,再加上你腰间的这件神兵,自然可以将这鸟链子斩得稀烂。”
南宫易大喜道:“如此是极!不知怎样才能让前辈元神附体?”
青色螭麟兽眯起火眼,红光爆闪,盯着他看了半晌,哈哈狂笑道:“小子,你可知我的元神远远强盛于你,如果我元神附体到你躯壳之后,赖着不走,只要我乐意,你的元神就会被我吞噬,从此魂飞魄散。”
他顿了顿,又冷冷道:“你的躯壳年轻强壮,脸蛋又长得俊美得很。我为什么还要费尽力气找回压在谷外的那把老骨头?嘿嘿,小子,你难道不怕吗?”
南宫易笑道:“我相信,前辈断断不会是这样的人。”
青色螭麟兽冷笑道:“是吗?小子,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这种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就这么相信我?”
南宫易微笑道:“不错!”
青色螭麟兽哈哈狂笑,直笑得眼泪迸溅,仿佛一生一世都没有听说过这等有趣的笑话了。过了半晌才喘息着说道:“有趣有趣,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突然沉声道:“小子,听着,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咱们两个人的元神都会灰飞烟灭。”
南宫易点头,凝神聆听。青色螭麟兽道:“这黑寒奇铁索乃是天焰帝国神兵,而你腰间的那柄情殇刃却是玄风帝国神器。五轮之中玄风济生天焰。以你的情殇刃与我身上的黑寒奇铁索相接,便可以成为你我躯壳之间的通道。我的元神便可以经由这黑寒奇铁索与情殇刃进入你的身躯。”
南宫易虽然没有修行过“元灵游离附体大.法”,但对这原理却是颇为了解。青色螭麟兽的元神被黑寒奇铁索所困,原本不能逃逸出黑寒奇铁索之外,但情殇刃恰好与烈焰赤金索相济相生,是以青色螭麟兽的元神倘若足够强大,便可以藉此桥梁,寄人他的体内。
青色螭麟兽沉声道:“倘若当我的元神进入你的躯壳之时,这黑寒奇铁索或情殇刃发生一丝震动,我们的元神就会彼此冲撞,立刻两败俱伤,魂飞魄散神形俱灭。”
南宫易心中微微一凛,情殇刃在自己之手,自己念力积聚,自然可以保证不丝毫震动。但是那黑寒奇铁索缠绕于黑寒混金柱上,倘若那时那贼头奴儿孙恰好寻机转上一转,又或是有人甚至水中哪条鱼不小心将那黑寒奇铁索碰上一碰,那岂不是倒了鬼霉?
抬眼间见青色螭麟兽长须摆动,双眼讥嘲地望着自己,心中登时升起万丈豪情,哈哈笑道:“前辈,来吧!”
蚀日兽在水中摇头嘶鸣,一口咬住他的衣襟,将他拼命朝后拖去。青色螭麟兽哈哈笑道:“小子,你的朋友在劝你别做这等荒唐事呢!”
南宫易轻拍蚀日兽脖颈,道:“兽兄,放心吧,”断刃一闪,抵在黑寒奇铁索上。
蚀日兽嘶声长鸣,气泡滚滚。眼见南宫易刃已触着黑寒链,只有舔了舔南宫易的手,依依不舍地跳了开去。
青色螭麟兽木无表情,淡淡道:“小子,你想清楚了吗?可别怪我事先没提点你。”
南宫易微笑不语。断刃笔直横举,手臂不动如石。
青色螭麟兽赤炎神瞳紧盯在南宫易的身上,瞳孔渐渐收缩。过了半晌方才叹道:“南宫易小子,你果真是个人物!”稍一停顿,纵声长啸道:“小子,我来了!”
南宫易突觉那黑寒奇铁索红光爆闪,眩目刺眼,周围的湖水仿佛刹那爆炸开来,道道水纹急速奔散。一道汹涌的气浪从断刃闪电般撞入自己掌心,沿着经脉熊熊烈火似的一路蔓延狂烧,双耳轰然一响,意识登时模糊。仿佛自己被千钧之力陡然撞击,元神在躯壳之内崩爆,险些便要离体湮灭逃逸。
神志清醒的最后一刹那,听见蚀日兽悲声嘶吼,睁开眼望去,却看见漩涡狂舞,光芒迷乱,就在这时,那黑寒奇铁索突然猛烈地震动起来!
彭雪湖上,狂浪起伏,血雾迷蒙。风中带着淡淡的腥味。湖心白潮滚滚,丑奴儿与碧幽蛊仙、韦爵爷激斗正酣。
丑奴儿越战越惊,这女童似的娇小女子,满脸纯真甜蜜的笑容,但出手之毒辣却是生平罕见。那七十二根细如发丝的金针变幻莫测,如影追随,仿佛水银泻地,聚散无形。
以他刀风真气之猛烈,竟不能撼动其分毫。最为可怖的,却是她那阴柔妖魅的真气,仿佛森寒阴光,笼罩无垠,又如同暗夜幽灵,环伺在侧。真气之强,竟然不可预测,稍有不慎,定会被她致命猛击。
倘若只有她一个人倒也罢了,偏生那瞧起来玩世不恭的风流男子又骁勇无匹,虽然身受重伤,依然将一杆龙头赤金长矛舞得霸道凶猛,犹如骇浪狂风。两人一刚一柔,阴阳互济,登时令他备感吃力。
他在这彭雪湖上蜗居了三十年,坐井观天,今日始知江河日异,元泱中竟又出了这么多少年俊彦。不知这几个瞧来年纪轻轻的少年男女,究竟是什么人物?心中惊怒之下,更起了狂烈的杀机。
长矛狂舞,飞针纵横。丑奴儿奇形板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