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雀阴垣道:“以我的智慧猜测,此局必定有诈!”
两人齐齐点头道:“死妮子以为我们两兄弟会乐昏了头,想也不想地吃卷心菜吗?”
雀阴垣瞪眼道:“他亲娘的,我们又不是山羊,为什么非要吃卷心菜?”
伏矢幻道:“错了错了!就算我们是山羊,我们也不必非吃卷心菜。我们可以吃青草。”
雀阴垣道:“即便是青草,也分为青花草与青叶草,倘若加上移接……”
祝嫣红笑道:“怎么?你们连卷心菜也不敢吃吗?”
雀阴垣、伏矢幻瞪了祝嫣红一眼,齐齐道:“偏不上当!”
两人双臂挥舞,白光缭绕,那根惘神识毒索再次徐徐飞起,飞到那卷心菜上方,稍稍倾斜,雨点般地急速敲击。不料敲了三十余下,那惘神识毒索依旧动静全无,倒是“扑”地一声轻响,卷心菜险些被敲成了菜泥。
众人无不莞尔,祝嫣红笑得花枝乱颤,格格道:“哎哟!笑死人啦!这就是泱神给你们的神索吗?原来泱神给你们这赶驴烂草绳是来做菜泥的吗?”
恶谷十毒面红耳赤,纷纷围将上来,十双手一起挥舞,惘神识毒索“咄咄”连击,菜叶片片飞舞。
祝嫣红等人笑得伏地不起,连笑声都呛着了。倾灵见这十个神之精灵气急败坏的模样,也忍不住掩嘴而笑。
雀阴垣、伏矢幻恼羞成怒,恨恨地将惘神识毒索抛落到一旁,呸了一声道:“他亲娘的,不用这劳什子的惘神识毒索,我们一样能分辨出来。”两人凑近五种异草前又闻又嗅,脸上惊异之色却越来越浓。
伏矢幻喃喃道:“他亲娘的,怎地这鸢尾胡草闻起来却是胭脂麻草的味道?”
雀阴垣讶然道:“我这卷心菜却是金荞仁的气味。”
南宫易微微一笑,心道:“原来这魔女看准了他们的心理,虚虚实实,反倒让他们不敢轻易选择。但不知这魔女耍了什么花样,竟使得他们的惘神识毒索连卷心菜也分辨不出?难道他们手中的惘神识毒索当真是假的么?”
两人闻了半晌,越发惊诧。这五棵异草长得明明了了,但气味却是瞬息万变,有时象是此物,有时又象是彼物。
雀阴垣冷笑道:“他亲娘的,定是这死妮子种植之时,将其他异草的芳香素注入其中,弄得这般稀奇古怪。”
余下八毒皱着眉头沉吟,幽精悔、胎光枉凝望着伏矢幻、雀阴垣,嘴唇微微翕动,似是传音授密。
雀阴垣、伏矢幻竖耳倾听,突然齐声叫道:“是了!这死妮子想用这气味来吓唬咱们!卷心菜明明就是卷心菜,她以为我们不敢吃吗?”
两人哈哈大笑,大摇大摆走到那株卷心菜旁,偷瞥祝嫣红与南宫易,见他们微笑不语,心中不由又开始犯虚,踌躇不决。见幽精悔、胎光枉不耐烦地盯着他们,只好咬咬牙,张口咬嚼起来。
两人嚼了一阵,见无异样,登时大喜,放心大嚼,口中哈哈笑道:“他亲娘的,险些上了这死妮子的恶当。”
话音未落,突然眉头一皱,面色大变,双手捂住肚子“哎哟”乱叫,肚子咕咕直叫,慌不择路地朝林中跑去。
曲风扬等人哈哈大笑道:“他亲娘的,吃卷心菜也会拉肚子吗?这两只山羊肠胃忒地不好。”
八毒又惊又怒,幽精悔叫道:“他亲娘的,死妮子,你定然是在使诈!这五颗花草都让你动过手脚了!”
祝嫣红撇嘴冷笑道:“可笑呀可笑,原来自称元泱第一巫仙的恶谷十毒,乃是输了只会耍赖的蠢蛋。玴海断肠如意草竟然认不出来,非说是卷心菜,当真是笑死人了!”扬眉挥袖道:“瞧清楚了!这长得像鸢尾胡草的地锦藤,才是无毒的!”那株如鸢尾胡草似的异草又平平飞起,落到南宫易手上。
南宫易将外层剥离,送入口中,微笑咀嚼咽下。八毒满脸悻悻,但心中却是依旧惊疑,均想:“玴海断肠如意花?他亲娘的,这是什么东西?”
伏矢幻、雀阴垣半晌方回,提着裤子喋喋不休地行到半路,突然又眉头一皱,大呼小叫,捂着狂奔向树林中。
爽灵榆、吞贼疆齐声叹息:“哎呦呦!送往迎来。怎么能不称其为送往迎来呢?”
久等二人不回,遂由幽精悔、胎光枉代出其题。五株花草又是见所未见,南宫易疾转莫失莫忘珠,闭目搜寻半晌,才轻敲长索,将这五株异草的性味一一道来。
他每说出一株,曲风扬等人便大声喝彩一次、白吊鬼更仿效爽灵榆、吞贼疆的口气、摇头晃脑啧啧称奇:“哎呀呀!此他亲娘的不世天才啊?”
八毒面色更显难看,惊疑益重,眼珠随着南宫易的索子敲击而上下跳动。当南宫易终于选定无毒花草施施然吞入之时,八毒尽显颓然之色。五局之中,他们已输其二,想要保住这“巫仙”尊号,只有将此后三场尽数赢下。
倾灵见南宫易赢了此局,悬吊了半天的心方才放了下来,全身发软,想要起身却动弹不得,只得红着脸任由韦爵爷轻轻扶起,搀回原处。南宫易也长长舒了一口气。
第三场比试由那说话总是一搭一唱“格老子”的除秽乱、非毒颠对决南宫易。两人长得呆头呆脑,傻里傻气,走起路来也是踉踉跄跄。白吊鬼等人指手书脚,哈哈而笑。
非毒颠道:“格老子的,这一场。”
除秽乱接口道:“格老子的,比试对决,蛊虫毒物。”
非毒颠再接口道:“格老子的,不比试奇花异草。”
除秽乱点头道:“格老子的,这一场对决比试蛊虫毒物。”
非毒颠也点头道:“格老子的,不比奇花异草,。”
格老子的重复了半天,众人这才听清,原来他们说的乃是,这场不比试奇花异草类,而是比试蛊虫毒物类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