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你看这人长的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刚才竟然还想非礼夏木呢,真是无耻至极。”
萧履闻言,立马就炸了,一双凶恶的眼睛瞪着秦婉,“死女人,你说谁凶神恶煞呢,看老子不弄死你。”
秦婉一见霍晋升来了,胆子便直接大了起来,双眸狠狠瞪了回去,说道:“谁搭腔说谁。”
沐笙赶来的时候,见着的就是一副已然混乱的场景。她开门做生意,客人便是上帝,她谁都不好得罪,便只能扬起一抹浅笑,走了过去……
“是出了什么事啊!萧总你消消气啊!”沐笙看见萧履头上的伤,血流的已将白色的巾帕染成了红色,心下便是一顿,一看就知道伤的不清,这下可难办了。
萧履瞥了眼沐笙,“沐总,你看着办吧,今天这事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沐笙心里知道是这个色中恶鬼起了色心,便见色起意,但却不能明说,只得道:“萧总消消气啊,日后萧总来“暗夜”消费一个月都不用买单,都算我的,成不成?”
“不成,这点钱对老子来说九牛一毛,老子不稀罕。”萧履亦不退让。
沐笙一看做不成萧履的工作,便只得走向了许夏木,她见她那右手仍是紧紧的握着酒瓶,眸光中却满是清冷,这与刚才所见的妖娆三分的女子似乎判若两人。
“许小姐,你看你能不能给萧总道歉,我相信萧总大人有大量,肯定会小事化了的。萧总!您说是不是?”沐笙努力的做着和事佬。
不想,许夏木仅是淡淡的瞥了眼眼前的沐笙,“没错,为什么要道歉,要道歉也是他先向我道歉,然后我再道歉才是。”
萧履何时会给人道歉,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这个死女人别不知好歹,今天只要你开口道歉,我就放你离开,不然咱们就早着瞧。”萧履再次摞下了狠话。
霍晋升是知晓许夏木的脾性,这个女人执拗起来谁都劝不动。他还记得大学那会,他们有次出去吃晚饭,一个小饭馆见他们两个还是大学在校生,便觉得好欺负,吃完结账的时候故意将菜的价格报高了价格,说是当天涨价了。他面子薄,不想去争什么,但是她却硬是跟老板理论,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后来老板觉得理亏,便只能作罢。
后来,他问她,“为什么要跟老板去闹呢,反正就几块钱的事。”
她却说,“对,就几块钱而已!但是这几块钱够我们明天的早饭了,那个老板本来就是黑心,他只要得逞了一次,就会有无数个像我们一样的人了。”
他也记得当时他们真的很穷。他打了好几份的工,只能勉强不拖欠学费,而她虽然是唐家和许家的孩子,但是对于这两家,她似乎压根都没存在过。
许夏木的态度亦是强硬,丝毫不显弱势,“我说了,我不会道歉!”
霍晋升无意中看见她的手中仍是拿着那个酒瓶,便想伸出手让她放开……
许夏木此时却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刺猬,她看像霍晋升,“你做什么,不准碰我。”
酒瓶已经被杂碎,那尖锐的玻璃碎渣,一不小心就会伤了人。
“夏沐!将酒瓶给我,你当心弄疼自己。”霍晋升温柔的诱哄道。
此时许夏木脑中却想起许多年前的某个夜晚,有女人凄惨的叫声。女人叫的很惨,女人的头发散乱着,那苍白而绝色的容颜上满是泪痕,此时她似乎还能听见衣裙被撕碎的声音,竟然是那样的刺耳……
女人洁白而娇好的身躯被按在了肮脏的后厨的桌子上,女人死命的挣扎,她不断啃咬着那个中年男人的肩膀,却是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某种*。
狠狠的甩了几个巴掌过去,女人苍白如纸的脸上已是红肿。
那温柔的嘴角,慢慢流淌出了血红。
霍晋升看着眼前的许夏木,那眼神满是空洞,似乎望不到尽头,他便急了起来,“夏木!你醒醒,那些都过去了,那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为了保护你妈妈……夏木!”
许夏木幽幽的转过头,眼神却仍是毫无焦距,呢喃道:“妈妈……”
是她的即将破碎的容颜映照在她的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绝望。
是她的双眼看着她,用口型对她说,“夏木,不要出声……不要怕。”
是那样的无力的她,犹如死去一般躺在那,让那男人为所欲为,为的仅是保护自己还未成年的女儿不受玷污。
所以,她从躲藏的柜子跑了出去,拿起了一旁刀,狠狠的扎在了男人的腿上……
男人因疼痛而跌落了下来,倒在了尖锐的玻璃碎渣上面。自此以后,脑部严重受损,成了一辈子的植物人。
眼前似乎有一层雾蒙上了双眼,许夏木拿着酒瓶的手更是紧了几分,她往后退了几步,“不可以……不可以给你……不然妈妈要受到伤害的,我要保护她……,所以不能给你……”
这是秦婉从未见过的许夏木,就像是一只严重受惊的小鸟一般,浑身上下都是一股警惕,她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好像她就是她嘴里说的妈妈一样……
“霍学长,夏木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很不对劲。”秦婉看向霍晋升,一脸担忧的问道。
霍晋升看着眼前娇美的容颜,却道:“我一直以为时间可以让她忘记,不想,她原来一直只是假装忘记而已。”
萧履俨然已经失去了耐心,大步上前,不等霍晋升阻止,就直接拉扯过有点呆愣的许夏木,怒目相向,道:“妈的!别给我耍花样,再不道歉,我直接送你进局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