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番折腾后,温隽凉汗流浃背的走出了房间。虽然他将自己的眼睛蒙住,但是手触摸上去的感觉却是滚烫也是鲜活的,在帮许夏木整理妥当后,确定她渐渐进入梦乡后,他才转身离开。
随即,他亦是拐入了他的房间内,将身上湿掉的衣物换下,重新换上了干净的。
待温隽凉走出屋子,果然看见那菜园子里的石凳上,简元思正坐在那,他的前面放着两个杯盏,还有一瓶白酒以及两叠小菜。
温隽凉在廊檐下站了会,然后抬眸看了眼当空中的朗月,然后便是徐徐走了过去。
简元思见人来后,便是抬了抬手,“坐吧!还早,陪我喝两杯。”
温隽凉亦不多言,便是落了座。虽然是晚上,但是因为屋前走廊里的灯亮着,再加上当空的明月,倒也不觉得这个夜晚有多暗沉,至少还有丝丝光亮在。
简元思想起身要给温隽凉倒酒,便是被温隽凉阻止住了,“您是长辈,我来。”
“你小子!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真觉得不可一世的可以,恨不得朝你脸上甩两耳刮子,接触下来才知道原来也是个面冷心热的主……”简元思似是调笑般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我都得谢谢你,你给我安排了一个好地方,这里我很喜欢,还有那两个老头我也很喜欢,我就准备在这里过下半辈子了。”
温隽凉淡淡道,“喜欢就好。”
“我只是担心夏木这丫头,她的性格跟她母亲很像,太刚烈,我怕她一旦清醒过来会受不了。“简元思叹息道。
闻言,温隽凉便是不说话了,他的眸光沉着,仅是端起了酒杯来,然后狠狠的灌了一口下肚。
“喝酒不是你这个喝法,那么急做什么!你真不要命了!你那个破身子还不好好注意点,可能都活不过我这糟老头。”简元思教训道,“哎!眼下夏木被南裴庭推上了阁下的位置,就说明南裴庭还会继续往下走。当年你那么做,看来还是被他看穿了,你准备接下去怎么办?”
温隽凉却是挑眉,看向了简元思,“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简元思说道,“三年前,你本来可以一举拔除了他的势力,让他在C国消失,但是你还是没与那么做。原因我想大概是两点,一你不想跟夏木真的走上绝路。你知道夏木的性格,即便那个父亲对她没有尽到任何责任,但是父亲就是父亲,如果你真的废了南裴庭,即便她不会去恨你,但也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纠缠。二是夏木是南裴庭的女儿,南裴庭在C国落败,她这个亲生女儿自然也会受到牵连,即便不死,或许也要被囚禁在C国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佟薄严素来亦不是什么善类,一旦南裴庭落败,他的骨血他自然不会放过。”
在这夜色里,有浓烈而化不开的东西,就是是他与她之间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一般。
“当年我也确实怀疑过她,这是事实。”温隽凉狭长而深邃的瞳眸闪过了一丝异样。
“其实夏木这个样子也未尝不好,没有烦恼,不用再去想那些恩怨情仇。”简元思随口说道,一个人一旦背负了恩怨那便是进入了痛苦的深渊。
此时,温隽凉的眸光却是被微微一刺,“我想她更愿意做原来的自己,我不久前,去了一趟伦敦,见了弗兰克.史密斯。”
“你是说那个世界闻名的心理医生?”简元思有点难以置信的说道,“我年轻的时候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那人可不好对付,性格孤傲不说,而且脾气也阴晴难定。”
温隽凉听着简元思的话语,亦是想起了那一次见面来,确实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
温隽凉说道,“他的行程很满,不过他最后还是答应了。”
“你是怎么让他答应的?”简元思突然好奇起来。
温隽凉暗沉的瞳眸带着一抹浅笑,“是个人都会有软肋。”
“也是!就像当年你将我摆平一样,对付史密斯自然你也会有办法。”简元思无奈笑道。
温隽凉亦不再言语,仅是摇晃了下酒杯,再次将杯内的液体喝了下去,过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问道,“自闭症和精神病患者会记不得洗澡是什么吗?”
“一般情况下的精神病患者会出现不主动吃饭、也不会主动喝水,也不会洗澡。但是,你刚问的是不记得洗澡是什么意思?是她不懂洗澡具体是指什么还是不想去洗澡,这是两个概念。”简元思缓缓解释道,“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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