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夏木返回大厅的时候,傅容还未离开,那一众人等的眼睛便是飘忽忽的落在了她身上。许夏木亦是回望着他们,说什么呢?感觉说什么都不清楚,还是不说了,便是扭头直接上了楼去。
老徐亦是瞧见了那双明亮的眼睛,便是纳闷了,“夏木丫头看上去怎么好像变聪明了,老王!你刚才看见没有,那动作简直就是快很准的节奏啊!”
最近老徐关注的内容比较特别,便是直接用了那些上面的流行语。
老王听着老徐的话有点糊涂,但还是点了点头。
此时,便是温隽凉走入了大厅里,他亦是看向了站在那略微呆愣的几人,然后嘴角儒雅的牵动起一抹笑意来,随即便是楼去。
老徐继续说道,“两个人搞什么名堂,怎么都怪怪的。”
傅容瞧着,眸光中亦是闪过一丝沉闷的黑来。
温隽凉上了楼,并未去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进了许夏木的房间。一进去,便见许夏木坐在牀沿旁,看上去似乎是在等他,看眼下的阵势,她应该还有什么要说。
果然,不出温隽凉所料。在她发现他进来,原本略微压低的面容便是抬了起来,她目光灼灼的看向他,“你早就知道我是他的女儿,为什么那时候我闹着要离婚的时候,你还不同意?”
温隽凉悠扬的嗓音传来,他道,“我之前就说过,不管你是谁的女儿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你就是你。”
“好!那我再问你。我父亲和你之间,为什么会结下那么大的深仇恩怨?”许夏木开口问道,一个是虞城的财阀,一个是C国家的阁下,哪里会牵扯进仇恨里?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温隽凉却是沉闷着回道,就像是跟过往一样,他不想说,便是不会说,即便旁人一遍一遍的追问。
真是死性不改!
许夏木顿时便是什么都不想问了,原本那些数不清的纠葛,她想一古脑儿的全部说出来,如果寻不得答案,那至少亦算是一种发泄,但是面对这样的他,她突然觉得还需要问什么,不需要问了,问了也是白问而已。
可是,此时他却说,“还有什么要问的?比如,那个10%的股份是怎么回事,再比如这里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许氏怎么会突然转危为安,还有……”
“不想知道。”许夏木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因为愤怒,眸光中满是璀璨流火的炫目起来。
温隽凉拿着哄骗孩子般的话语,问道,“真不想知道?”
突然间,许夏木从牀上站起了身来,手指着门,喝声道,“滚出去!”
温隽凉却是不动,仍是优雅的斜靠在梳妆台那一处,他的双手更是闲散的环胸,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双眸中满是怒火的女人。此时的场面,似乎是一下子将他们拉回到三年前……
在僵持了良久后,温隽凉总算是动了身,他抬脚走向了门口,但是却并未走出房门,而是直接将门紧紧的锁上了。许夏木亦是听见了那一道插销插入的声音来,这一道声音好似魔音一般震荡了她的五脏六腑。
“你想干什么?”许夏木慢慢后退了几步,直到身子抵到了身后的墙壁上,而她娇小的身子此时亦是卡在了牀与旁边柜子的中间。
真是左右都没有出路,前面还有一条豺狼正在慢慢逼近。
温隽凉走到许夏木的前面,他伸出手撩动她的发丝,是乌黑莹亮的头发,不再像刚认识的时候,她那会留着一头栗色的大波浪卷发。
其实,她真的变了很多。
“拿开你的手。”许夏木再次变成了小刺猬一般。
温隽凉慢慢收回了手来,但是却是突然又是换了方向,在她脸颊上轻轻滑过,他笑道,“除了我和你父亲之间的恩怨,今天你其他的都可以问,我全都告诉你。”
许夏木忽而冷笑一下,她最不想知道偏偏又不告诉她,这又算是什么?
温隽凉却她不动,便知她的执拗脾性又是上来,微微叹息一声,“我们刚领完证,走出民政局的时候,我问你想去哪里度蜜月,你那时候说了西雅图。后来我说除了西雅图,其他什么地方都可以,那时候我确实知道楚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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