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久说这话的时候并未刻意压低声音,不远处正在观望林永璇的几个小姐妹都能听到。
正当中最漂亮的那个女孩儿非常明显的露出了厌恶又不屑的表情,而另外两个好像很怕她,匆匆忙忙追着她跑了。
林永璇眼底慌张一现,再转向林久久时,面上多了几分过去从不曾出现过的阴狠。
“林久久,你不用耍这些小心思,你是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吗?如果爸还在,江涯敢闹离婚?我会需要应付何二?你不过是趁着我们忙于工作爸又神智不清的时候献殷勤,哄着他改了遗嘱。说到不配,你才是最不配的,你不配拥有传鹿,不配掌持林家,甚至不配跟我一起站在这!”
林久久不禁莞尔,垂首时随手挠挠额角,抓松了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颊侧。
她生得好,散漫也有散漫的漂亮,就算没有高定加身,仍然透着股子清新自然的美感。
只是笑意却从不曾晕到眼底。
“你以为,我愿意接这个烂摊子?”
林永璇冷笑:“哈!真是笑话,你不想接为什么不直接拒绝继承遗产?现在又当又立做给谁看?”
林久久骤然抬眸,语气森然:“你不如问问自己,到底是嫉妒我得到传鹿,还是怕我发现你和你舅舅干的那些脏事儿?”
林永璇猛地一颤,满脑子萦绕着一句:她知道了。
林久久方收敛笑容,和妹妹碰了个杯,姿态慵懒而从容:“乖乖的,别惹我。否则哪天我真的舍不得那二十万零用钱,一个不高兴把你和你姐姐都送进监狱里,就得不偿失了。”
林永璇被她迫人的气势逼得后退一步,回味着她的话,目光渐渐渗出了惊惧和无措,嘴巴开合几次,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两个人虽然没闹出太大的动静,可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却隔着老远都能察觉一二,穿着西装的安保带着制式的笑容询问:“两位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林永璇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推开林久久,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是混进来的,没有邀请函,快把她赶出去。”
提起这个,林久久难得有点心虚,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对安保微笑着解释:“我是司珩先生的女伴。”
林久久一进门,信息就被发送给所有安保了,被视为重点关注对象,因此安保也并没有很吃惊。
倒是林永璇惊愕地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又因为终于抓到她的把柄而兴奋不已。
“你说谁?司珩?怎么你去讨好我爸的时候也顺便去伺候司珩了?他车祸昏迷了一整年刚醒,连你是谁都不见得知道,你撒谎也不找个容易取信的!”
林久久也没料到司珩是这么个情况,更不知道司珩的邀请函为什么会在靳然留下的手机里,经历了大型社死现场。
安保蹙眉,怀疑加深,却也不想贸贸然论罪得罪人。
踌躇间林永璇也找回了场子,一字一句道:“不用你一味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这个位置你能不能坐稳,得看董事会满不满意才行。”说完,眼里的笑意更深,凑到她耳边:“你真的以为27%就算很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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