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知情的人也不会往李珍怀孕方面想,但那些有经验的年龄大一点的女人肯定还是能看出来,然而并没有人会去讨论,这是谁的儿子的婚礼,什么该讨论,什么不该讨论?
所有的声音反正就是汇成了一句话,祝福新人生活幸福美满,两个人白头偕老。
李珍这边除了父母,唯一一个来参加自己婚礼的人就是方正,而方正是和李子灿一起来的,这次算是方正带李子灿,郑家没有请李家,主要是这次郑家真的就算是低调了,请的都是大部分都是自己人。
有的东西失去了才觉得珍贵,今天的方正心情很复杂,他一直以来以为自己是把李珍当妹妹看的,妹妹结婚他应该高兴才对,可他就是觉得酸。
一直以来李珍身边都只站了他一个男人,现在突然冒了一个男人出来,说不清楚的感觉,看着眼睛有点酸。
“你同学好福气。”李子灿今天很得体,完全就是大家闺秀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也是知道的,这样的场合不一样的,其实她和很多女人也一样,有点嫉妒李珍,能嫁到郑家那样的家庭里面去,更何况郑柏飞自己本身就很优秀,钱就不用说了,用不完的。
郑柏飞今天还是不太高兴,脸上的没什么笑容,就是有看着也有点假,他不喜欢结婚这就是真的,还是觉得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现在觉得自己做结婚这个决定有点草率了,回想起来,今天他能走进婚姻的殿堂难道不是李珍父母把他绕进来的?
敬酒环节就有点不情愿,慢悠悠的喊李珍父母爸妈。
李珍父母能看不出来?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知道自己嫁女儿草率了,怎么就能相信郑柏飞这样的男人说的话呢,他说以后会对李珍好就能对李珍好了?对他们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还是他们想得太简单了,一个自己有多家公司的人能简单了?
李珍父母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比人第一等,但现在这种感觉就很明显,自这边给郑柏飞的是两个红包,里面都是装的一千二,寓意学学红,没想着去比钱多,知道郑柏飞也不缺钱,就是那个意思。
郑柏飞父母给李珍的呢,一个给玉镯子,一个给玉项链,李珍妈说不懂玉,就是不懂可看着晶莹剔透的东西你能用价格去衡量,那都是讲价值的,觉得郑柏飞父母就是故意的,事先怎么不给他们说一声?也好让他们有个准备
郑柏飞父母怎么可能和李珍妈沟通这样的事情,给多给少,给什么,无非就是一个心意,他们刚才给李珍的就是祖传下来的东西,能把那两件给李珍也是对她的认可,就是想传达一个意思,李珍这个媳妇他们是认可的,其他的人也能给李珍更多的尊重,他们这样的人家媳妇也是家里的脸面。
柏飞父母这边真的没觉得李珍父母给自己儿子发的是红包就有什么,一般情况也就是那样,大家高高兴兴的,柏飞妈让柏飞赶紧扶着李珍起来,心疼李珍肚子里面的孩子。
今天最高兴的就是柏飞妈了,自己儿子终于结婚了,而且孙子也很快就有了,虽说更想李珍能生个孙子,但是这肚子里面的孩子不让看,是个精灵的,想到这里柏飞妈也是笑。
“亲家,真是要感谢你生了个好女儿,你放心,我肯定对李珍像自己女儿一样的。”柏飞妈拉着李珍妈的手说,她这是说的真心话,将心比心,如果她要是有个女儿,她也希望婆家这边能对自己的女儿好。
李珍妈点点头,不太相信柏飞妈说的,有郑柏飞那样的儿子,妈也好不到哪里去,说白了还是有点不放心,现在就算是再不放心也没有办法了,女儿都嫁了。
李珍父母订的是下午的飞机,走得有点匆忙,带高三的学生,给学校不能请太多的假,和老师们换了课回去还得补。
送完李珍父母回家,郑柏飞心情极度不爽,他能忍到婚礼结束已经是极限了,按照他真实的脾气肯定就是直接取消婚礼,就是他爸拿着枪逼着他也不行。
没给李珍好脸色,觉得就是李珍联合她父母给自己下套了,当时就是自己不够冷静,也确实是喜欢李珍担心李珍才着了道,现在一想,怎么可能,李珍肚子都那么大了,折磨可能她父母能逼着去打掉?
就算李珍父母真早逼着李珍去打掉,李珍自己是那种没头脑的人吗?孕妇自己不干,医院能帮孕妇流产?李珍有多爱肚子里面的孩子郑柏飞能不知道?开始不就是想偷偷的一个人在大连把孩子生下来吗?
洞房花烛值千金在郑柏飞和李珍这里就没有,李珍大着肚子呢,差不多六个月了。
郑柏飞呈大字型爬在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面去,心里还是想不通的,想找个人出气,找谁,找李珍?不会。找王胖子,新婚之夜找王胖子,别人知道了还不笑死他?
李珍婚前我想过了,自己可能还是有那么点点喜欢郑柏飞的,不然怎么就在郑柏飞给自己父母保证的时候感动了呢?想好了,既然嫁了就好好的过日子,至于郑柏飞以前那些事情,就是那些风流的事情,她就当不知道好了,只要以后郑柏飞不那样就成。
“是不是累了?”李珍覆在郑柏飞的背上去问他,妻子不就是还该这样去关心丈夫的吗,李珍试着去改变自己之前她是不喜欢郑柏飞,既然两个人已经结婚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郑柏飞翻身起来把李珍拉翻床上躺着,自己也躺了下去,让李珍看着自己的眼睛,盯着李珍看了一会儿,问,“珍儿,你说你又没有骗我的地方?”
李珍一愣,“郑柏飞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那意思,只要你说我就听,没事的,我不计较。”
李珍起身不理郑柏飞,自己翻房间里面的沙发上去,不说话了,生气了,新婚之夜,两个人新生活的第一天,丈夫问她有没有欺骗他的事情,搞得跟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一样,她很不喜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