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认识谁,敢这么横?”我靠在椅背上,悠闲地问道。
光头眼睛一瞪,色厉内荏地道:“赶紧放了我,学校的保安队长姜山炮,是我兄弟,他手下几百来号人,就你们这些人,根本不够看,还不快放了我。”
“保安队长姜山炮”,我有些无语,“你还真是消息闭塞,你兄弟就没告诉你,他已经被撤职了,而亲手把他弄下来的,就是不才在下——我!”
“撤……撤了?”光头的脸唰的白了起来。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把他扔在一旁,拉着吴真,四个人围成一桌,边打牌边等警察。别说,吴真这小子虽然没斗过地主,但那近两百的智商,真不是盖的。我们只是和他说了些规则,然后玩了几把,他就上手了,很快就赢了不少钱。
被捆着手蹲在地上的光头,看我们没有收拾他的意思,也有些无聊,站在老洋后边,挨着椅背看牌。看到老洋频频输钱,比老洋还着急,激动地骂道:“炸它,炸它啊……笨蛋,早不炸它,这下输了吧?”
“麻……麻蛋,老子打牌,你……你一个俘虏……叫个屁啊,一……一点觉悟都……都没有!给……给老子蹲下!”老洋回头一巴掌拍在光头的脑袋上,骂道。
光头一脸委屈地蹲了下来,无聊的在一旁看起了电视。醉心章&节小.說就在嘿~烟~格
“鬼……鬼啊!”好不容易安静一会的光头,突然指着电视大叫道。
“你丫的,又鬼叫什么?再乱叫,小心我割了你的口条下酒!”阿文手气不好,十分不爽地骂道。
“真……真的,有鬼……”光头十分委屈地嘟囔道。
我随意地抬头一看,不由的愣住了。
电视台播放的,是嘉瑶集团的采访节目,唐健翎对着话筒,侃侃而谈,节目里不时的穿插着一些照片。
“我们都知道,前段时间嘉瑶集团出现了员工精神错乱,在医院杀人自残事件。经过警方调查,事故的原因与嘉瑶集团并无直接关系。但是,嘉瑶集团自愿全额赔偿两个家庭,并主动承担了两个家庭孩子未来的就业问题。昨日,嘉瑶集团的董事长唐健翎先生,亲自出席了职工的葬礼,并送上了全额的赔偿,也让我们在伤感之余,对本市的支柱企业,多了份信赖!”
这段冗长但对嘉瑶集团的形象,极为有利的访问片结尾,播放的是唐健翎和唐瑶瑶几人,参加林竽葬礼的剪切视频。
画面中,现出一个病怏怏地坐着轮椅的男子,我留意到光头的身体,猛地一抖,随即嘴里又喃喃念叨着:“不对啊,大半天的,不可能是鬼啊,但这个是,那死的又是谁?”
这个光头认识林竽,又或者林竽的哥哥?
我心中一动,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问道:“光头,你认识刚才那个人?”
“认识啊!”光头点头道。
“切,人家是上市企业的公司白领,你是一个街头混混,你会认识人家?”我故作不屑地道。
“公司白领,别闹了,前年我见到他时,他还是个开着摩托车载客的黑司机,怎么会是公司白领?他的腰和腿还是我……”
说到这里,光头突然住口不言,目光闪烁,一脸警惕地看了我一眼。
话说到这里,想收回是晚了。很明显,光头认识的,是林竽的哥哥。
“他的腿和腰,是你打坏的吧?”我冷笑道。
“不……不是我,我没说过!更没做过!”光头矢口否认道。
“晚了!”我丢掉手中的牌,拍了拍手,起身走到光头面前,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说,你为什么打他,而且要下这么重的手?”
光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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