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正鸿不置可否,又问道:“几位专家呢?”
护士顿时一下,斟酌着说道:“还在讨论之中,但目前还没有个准确的说法!”
“你去忙吧!”徐正鸿挥手道。
我越发的觉得奇怪,有钱人往往都有私人医生负责平时的身体健康,但在家里弄个私人医院的真不多,徐正鸿这是想干嘛?
不会是研究什么病情或者药剂,拿活人做实验吧?
我摇头暗笑,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他要是真这么干,找我们干嘛,闷声发大财就是了。至于用活人做实验,更是我想多了,一般人可没有抗战时期的鬼子那么丧心病狂!
徐正鸿脸色深沉,一声不吭地带着我们上了楼,楼上摆设了一些医疗设备。
走到东侧的房间,徐正鸿敲了门后,一个护士过来开了门,个头竟然也在一米七以上。
“两位进来吧!”徐正鸿说道。
我走进病房,打量了一下里面的布置,基本和医院的高级病房相仿,但少了一些瓶瓶罐罐的用品,桌子上只放着一块半个脸的银色面具。
一名护士十分紧张的坐在病床前,见我们进来,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把注意力放在床上。
我注意到病床上躺着一个用纱布包着脑袋的人,由于纱布围住了大半个脑袋,看不清模样,也看不清男女。
“这位……”我刚一开口,目光不经意的一扫,发现地上一双女士拖鞋,于是改口问:“徐先生,这位女士是谁?她怎么了?”
“这位是我夫人陈若冰!”徐正鸿开口说道。
我惊讶地看了阿文一眼,徐湘婷的妈生病了,怎么都没听他提起过?看来徐湘婷也没跟他说,否则阿文肯定不会选这个时候上门拜访,即使要来,也会带些其他的东西探望。
徐正鸿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说:“这事婷婷不知道,我一直瞒着她呢!”
阿文一脸的疑惑,向我看来,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母亲有病,父亲瞒着自己的女儿,莫非是得了什么绝症?
可真要是得了什么绝症,也没必要请我们来,我们只是会些道法,又不是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
“她不是婷婷的亲生母亲!不过,你们别误会,婷婷的亲生母亲,在十年前去世了,若冰是我八年前娶进门的。婷婷自小就懂事乖巧,若冰也通情达理,她们母女两个虽然不像亲生母女一样亲近,但彼此关系很好。”
“那徐总这么做是为什么?”我见他自己说了出来,就直言不讳地问。
“一个是不想婷婷担心,另一方面是若冰的病有些诡异,发病原因至今还没有弄清楚,最主要的是病情恶化很快,从发现不对到病情严重恶化,才仅仅两三天的时间。这几天,我找了不少名医就诊,可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对病情束手无策,甚至想要阻止病情进一步恶化,他们都做不到!”
“由于对病情无法做一个准确的判断,我也不敢怠慢,又唯恐是传染性疾病,所以布置了这座楼房,将若冰安置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