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会,窗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不得不说,这冬日的白天很短,才四五点钟,太阳就不见了影踪。
这两天,经过妙手回春的含烟女神的治疗,我这肩膀已经消肿了,不过内里筋脉骨头啥的,还有些酸麻疼痛,暂时还使不上劲。
我打个哈欠,立着膀子站起来,打算叫上几个人,开着巡逻车围着校园再溜达一圈后,就让龙大钟他们送我回去。
听马冲说,全校最后一门考试排在明天下午,后天就该各回各家了,我就寻思着,晚上弄个聚会,把大家伙都叫来,热闹一下,算是给这一年,不,算是给这半年做个了结!
于是,我拿出手机,挨个打电话通知了一下。
这群人自从有了我家这处革命根据地,便将原本的宿舍或住处,当成了行宫,什么时候高兴了,就回去宠幸一下行宫的妃子,总之各个都神出鬼没的,不清楚他们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候不在,还是通知一下较好!
因为学生放假的原因,周末小苑的生意清淡了不少,所以老洋也清闲了下来,我到店里时,他正跟饭店里的几个人结结巴巴地交代着,听他的意思,准备过些天给大家包个大红包,让大家伙早早的回家过年,然后把饭店先关上一些时日,等过完春节再开。
我叫上他,一起去菜市场买了些菜和饮品运回家,准备晚饭。由于这回是大聚餐,能来的愿意来的都来了,两桌都不见得能坐下,自然得好好张罗一下。
晚上,一大群人吃吃喝喝,唱唱闹闹的,玩的都十分尽兴,明天还有考试的,控制一下,没有多喝,没有考试的,都放开了喝,反正也不愁喝多了没地住。
阿文这小子,自从上回去了徐正鸿家后,心情算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争取到了被接纳的机会,忧的是陈若冰的病情被控制住了,但始终没有恢复的迹象。
从警局那边盘下的店面,他粗粗装修了一下,前段时间又停了下来,听他的意思,打算等陈若冰的病好了以后再说。到时候他和徐湘婷的事板上钉了钉,开店可以咨询一下徐正鸿的意见。
虽然徐正鸿不会将他的小店看在眼里,但人家的身份地位摆在那,眼界自然比他的强多了。
我懒得理他怎么去折腾,只是这小子却不打算放过我,死皮赖脸地催着我,尽快想办法,把陈若冰那病给解决了,让他好爱情事业双丰收。
可我又不是医生,再说这病也不归医生管,总之急也急不来,只能十分敷衍的应付着。
我们这一桌,为了喝酒痛快,把男的都集中了过来,只有沈梦空例外。这家伙不像我们几个,勾肩搭背放浪形骸,他板板正正的往那一坐,大家伙都有些不自在。于是,他主动跑隔壁房间,参加了女孩的那一桌。
喝酒吗,不能干喝,那就需要个话题!
马冲听到阿文说起陈若冰这病,也跟着聊起了男变女的杜鹏和长了尾巴的苗茵茵,顺口提到苗茵茵转学了,不过走之前却是找了他一趟,相互留了个号码。
我暗暗感叹肥猪流的好运气,这种花边新闻一旦流传出去,铁定是头版头条,不但工作保不住,弄不好还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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