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这样是治标不治本的,只要等上一刻钟左右,阵法一散,烂疮吸附而来的死气和尸气,又会再度将刚刚清理干净的部位覆盖,但我打的就是这样一个时间差。
只有没有尸气、死气盘踞的皮肤,才更有利于符咒的凝结。
我取过灵笔,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挥动灵狼毫,绘制封禁符,谭树桐体内的邪煞之气,经过这么多年的压抑,已经非同小可,哪怕那个吕贾背后的黄大仙,重新封印,也顶多在支撑半个月。
我全神贯注,倾尽全力,也差点在最后一笔的时候出问题,好在我早有准备,召出阴阳镜相助,死死压制住其中的邪煞之气,勾完了符尾。
呼……
我长出了一口气,调息了片刻后,睁开了双眼:“好了,这道封禁符,最少能护住你一个月的功夫。一个月后,我表妹的事,应该了结了,我能不能腾出手来,到时候就看你的运气了……”
“运气?”谭树桐微微一愣。
我也不解释,之所以说是运气,是因为面对狐王岭的那位,我一点把握都没有,与其是说他的运气,不如说是我自己,看看到时候能否侥幸顺利解决吧!
不过,我这封禁符也不是随意绘制,如果没有我的封禁符,他顶多再支撑一周后,必死无疑,我的封禁符至少延长了他二十多天的寿命。
谭小庆体内的邪煞之气彻底被压制,脸上顿时恢复了几分血色,他自己活动了一下身体,面上浮现难得的喜意。
“多谢周先生!”几句话激怒了我以后,谭树桐也不敢再托大,又叫回了周先生,我也懒得再跟他掰扯。
有时候,你越是对某些人客气,他越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越是会顺杆往上爬,向你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与其这样,还不如端着姿态,让人敬畏好了。
事实上,以我现在的本事,到哪里都受得起一个周先生的称呼。
“麻烦周先生,帮我叫人,我这穿衣服,着实有些困难啊!”谭树桐有些尴尬地说。
我点了点头,开门叫来了王奎等人。谭小庆挨了一巴掌,并没有走远,她脸上手指印还没消,但好在忘性大,又记挂自己的父亲,风风火火地又冲了进来。
我收拾着桌子上的装备,扭头看着谭树桐翻身行动困难的模样,心里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算了,看你这受罪的模样,这样吧,我顺便除去你腿上的邪煞之气,让你这几日少受点罪。不过吗……”
“不过什么?”谭树桐面上一喜,闻言又是一滞。
我从包里取出一张蓝符纸:“买一送一,那是建立在购买的基础上,这糯米、朱砂、无根水啥的,也就算了,都是些不值钱的货,但这道蓝符价格不低,你总不能让我赔本啊?”
我翻着白眼,对这老家伙的不上道,很是不满意。
以前看人家老唐做生意,随便那么一个眼色,那大老板们都上赶着的送上厚厚的红包,完了还千恩万谢的一副受虐狂的模样,怎么轮到我这就不行了,非得让我说的这么露骨!
丫的,心情不爽,大大的不爽!这么一个市局的大局长,就算不贪污受贿,家底也不会少,这张符,怎么也得收他一万块才行。
“周先生说的是,是我老糊涂了,庆儿,你去取十万块现金给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