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追问道。
常庆堂皱眉回忆了一下后说道:“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前两个月应该和往年差不多,也就是最近,好像掉叶子掉的很厉害。”
我点了点头,从花园的一角,拿起一把铁锨,走到其中一株银杏树旁,挖了起来。挖到树根时,我的动作变得十分小心,换成了铁铲,慢慢将树根暴露出来。
“你们看,这树根既没有腐烂,也没有枯死,所以说这树本身没什么问题!”
“周大师,这说明什么?”老唐问道。
我将土填了回去,用脚踩实后,跳下花坛,说道:“刚刚说了,银杏树的兴盛与否,预示家庭的子孙是否昌盛。常家的这几棵银杏树,一直活着却不兴盛,意指常家子孙不多,但并不绝后,这与常家子嗣不昌,他们两口子怀孕不易吻合。”
“现在银杏树枯死在即,那岂不是说,常家……”老宋头顺着说了两句,话说了一半,脸色却陡然一变。
“周……周先生,你是说,我们……我们的孩子,会……会……”常庆堂一家齐齐变了颜色。
“你们先别慌,事情还没到那一步,我们这不是来给你解决问题来了么?”
“周先生,里面请!”常庆堂已经信了七八分,连忙请我们进屋说话。
我点了点头,一群人一起走进房屋,分主客坐下。
一进房间,卧室内突然传来一阵婴儿啼哭,而且哭的很凶,我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一旁的韩一枚,已经进去照看了。
“周先生,我家的孩子……”
我伸手一拦,说道:“不急,有几件事,先弄清楚再说!”
“行,周大师,你请说!”常庆堂点头道。
“子孙树,可以用作参考,却不能完全当真,把你的生辰八字写出来吧,我先帮你算算!”
“周哥,你啥时候学会算命了?”马冲眼睛一转,小声问道。
“我只会一点十分粗浅的,而且算出来很费劲,不过,我算费劲,不是有不费劲的吗?”
“喔,对了,沈老师,怎么忘了他!”马冲一拍脑门道。
我接过常庆堂写的生辰八字,拨通了老沈的电话,然后直接报了过去,也不挂电话,就等着老沈回复。
“周默,命相显示,这位常庆堂常先生,子孙不旺,但后继有人!”
“行,谢了,老沈!”
我挂了电话,看向常庆堂道:“听清楚了?”
“周先生,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常庆堂和严老板等人脸上都挂满了疑惑。
“你的命相,和之前银杏树的预示,其实是一致的。而银杏树最近突然衰落,是因为有些东西的插入,临时改变了你的命运!“
“有些东西的插入?”常庆堂喃喃重复了一句,随即两眼一睁,惊道:“难道是那个黑衣男人?”
我点了点头道:“你想想,这银杏树的衰落,是不是和你妻子频频做噩梦以及孩子的出生,时间一致?“
常庆堂想了想后,脸色骤变道:“周先生,你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