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申屠天音坐在书桌前静静地看着一份文件。
文件是神域集团发来的,提出了很过分的赔偿要求。
申屠天音的眉头微蹙,“安谨谏,他以为他是谁?他狮子大开口,而我必须要满足他的胃口吗?他真是一个狂妄的家伙。”
傅明美敲了一下门,走进了书房。她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在了申屠天音的书桌上,然后小声地道:“他回来了。”
申屠天音微微愣了一下,玉靥上随即露出了笑容,“他怎么没过来?他不知道我在书房里吗?”
“我跟他说过。”傅明美一脸坏笑,“他喝了一点酒,我说你不喜欢酒的味道,他就去洗澡去了。”
申屠天音白了傅明美一眼,“哪个男人不喝酒?我是不喜欢酒的味道,可那是对别人而言,他是别人吗?”
傅明美说道:“我不这样说,能看出他心疼你吗?你倒好,反倒过来教训我。”
申屠天音将文件合了起来,起身说道:“我去看看他,他喝了酒,需要人照顾。”
傅明美笑道:“他没喝多少,清醒得很,不需要你照顾。”
“那我还是去看看。”申屠天音还是要离开书房。
傅明美挡了一下,“那你把我给你泡的咖啡喝了。”
申屠天音狐疑地看着傅明美,“你今天晚上很奇怪,说吧,怎么回事?”
傅明美叹了一口气,“好吧,什么都瞒不过你。是老爷子的意思,他托人给你配了一些能促进你排卵的药材,我熬成了汤,然后在咖啡里加了一点。”
申屠天音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傅明美耸了一下肩,“这可不关我的事,是老爷太想抱孙子了。我跟老爷说过了,我说你们的婚礼还要差不多四个月才会举行,不用这么着急,他却说现在就怀上的话,四个月后也看不出来,而他就能早四个月抱上孙子。所以,你要怪,就去怪老爷子吧。”
申屠天音,“……”
“那你是喝还是不喝啊?”傅明美问。
申屠天音抓起那杯咖啡,浅浅地尝了一口。味道有些奇怪,她皱了一下眉头,但随即却咕隆咕隆地将一大杯混了药汤的咖啡喝了下去。然后,用纸巾擦了一下嘴,走了。
傅明美呆了半响才冒出一句话来,“嘴上说一套,实际却是另一套,看来她想怀孕的决心比老爷子想抱孙子的决心还要大啊。”
浴室里,夏雷左搓搓,右搓搓,恨不得将自己洗成一块奶酪,然后让申屠天音品尝。
洗完了澡,他又特意照了一下镜子,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之后才走出浴室。
一出浴室他便呆住了,申屠天音已经在被窝里了,正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他。虽然只是几天没见,可突然看见她,却仿佛隔了三年才相见。心中的那份热切和激动,无法压制,难以言表。
“你不是在书房吗?”夏雷回过了神来,笑着说道:“我正准备去书房找你。”
“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申屠天音说。
缠绵悱恻,激情满满。
“等等。”很紧要的时刻,申屠天音却挡住了夏雷,“明美说你喝了酒,会影响我们的孩子吗?”
“啊?”夏雷激动万分,“你怀孕了?”
“不是,哪有那么快,我是说,你喝了酒,万一今晚就怀上了,会不会影响我们的孩子?”
夏雷的额头悄然冒出了一片细密的汗珠,这样的问题,他怎么回答?
“我爸让我喝了怀孩子的药汤,会不会今晚就怀上?”
“我……其实只喝了一点点,你闻闻,我身上有酒味吗?”
申屠天音凑了过来,用瑶鼻在夏雷的身上东嗅西嗅,她没有闻到半点酒味。她忽然打了夏雷一下,“没喝多少你也不早跟我说一下,害得我白担心一场。”
其实,早在101局的时候夏雷身上的酒精就消失了,更别说他还洗了一个澡。他的身体,真的是一个奇迹。
“那我们?”夏雷有些紧张的样子。
夜漫漫,无心睡眠,几多柔情痴缠。
第二天一早,傅明美来叫了门,申屠天音和夏雷才起床洗漱吃早饭。
早饭是傅明美做的,是风格清新的西式早点,面包、牛奶加煎蛋饼。
吃早饭的过程也很有趣,申屠仁看着夏雷和申屠天音,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事情,一直乐呵。
“爸,最近身体怎么样?”夏雷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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