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夏雷疲惫地躺在床上,他的嘴角带着笑容,很惬意,很舒服,很享受的样子。他似乎在回味什么美好的事情,又好像是在欣赏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服部芽衣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夏雷一眼,然后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实在是累坏了,缺乏力气。
夏雷扭头看着服部芽衣,“你要去干什么?”
服部芽衣瞪了他一眼,不悦地道:“怎么?我去洗手间也不行吗?也需要向你打报告吗?”
夏雷笑了笑,“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去吧去吧,赶快回来,我给准备了一件礼物,你回来的时候我就拿给你。”
“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服部芽衣下了床,没有衣服,可她也不在乎夏雷那贪婪的目光。
“香水,法国最好的香水。给钱也买不到的那一种。”
“什么香水给钱也买不到?你说的未免也太夸张了吧。我对巴黎的香水很有研究,无论多贵的香水我都用过。你告诉我,你说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服部芽衣一边说话,一边踩着拖鞋往卫生间的门口走去。
“算了,我本来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可你一点都不相信我。我现在就拿出来给你见识见识。“夏雷将他的西服外套从从头柜上拿了过来,然后从内兜里掏出了两瓶香水。
服部芽衣却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亲爱的,难道你不想看看吗?”夏雷碰了一下玻璃瓶,“玛丽的欲望,这个世界上最好最神秘的香水。”
服部芽衣总算是回头看了夏雷一眼,“就算是最好的香水,你也得等我解决的问题再看吧。”
“好吧,我先打开它,等一下你一出来就能闻到它的香味。”夏雷拔掉了软木塞,房间里顿时多了一股浓郁的香味。
“无聊。”服部芽衣进了卫生间。她对夏雷的香水一点都不感兴趣。
进了卫生间,服部芽衣并没有上马桶,而是走到洗手池前拧开了水龙头。
很奇怪,水龙头流出来的水声和女人嘘嘘的声音很相似。
门外传来了夏雷的声音,“亲爱的,是你喝水太多了吗?”
浴室里服部芽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的眼神冷的可怕。然后她动了一下鼻子,那股奇怪的香水味道竟然已经飘到了卫生间里来了。
“芽衣,你还要等多久啊?”夏雷的声音,“要不我也进来,我们一起吧。”
“你去死吧!”服部芽衣突然抓住流水的水龙头,猛地往上一提。
洗手池下面的墙壁里传出了“咔”一声轻响。
咣当!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巨大的响声,那个响声就像是一捆钢材砸落在了地面上。
服部芽衣跟着拉开卫生间的门冲了出去。
发出巨大响声的是一只大铁笼子,它从天花板上坠落下来,刚好将那张床罩住。大铁笼子的钢筋有小孩的胳膊那么粗,别说是困住一个人了,就算是一只犀牛也别想从里面逃出来。
可是……
床上没人。
服部芽衣从卫生间里冲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笑容,可这笑容一秒钟之后就不见了。
“芽衣,你这是要玩道具吗?可你也没必要弄这么大一只铁笼子啊,你把我吓着了。”夏雷的声音从侧后面传来,很小声。
服部芽衣猛地回头,然后她就看见了夏雷。
她离开那张床的时候夏雷的身上连一根线头都没有,可是现在夏雷的身上却已经多了一条红色的三角裤,打扮得就像是一个游泳运动员。他的脸上带着笑容,很阳光很迷人的笑容。他的手里拿着两只香水瓶,但瓶子里却是空的。他已经把香水洒在了这个房间里各个角落里。
服部芽衣张大了嘴巴,“你……”
夏雷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大声吼道:“混蛋!你想干什么?别伤害她!放开她!不然我杀了你!”
服部芽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夏雷的那只捂住她的嘴巴的手。可是她那点力气在夏雷的面前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而更糟糕的是,在没有缺氧的情况下她的大脑变得越来越昏沉。
两秒钟后,夏雷松开了手。
服部芽衣软绵绵地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地毯上黑的,她是白的。强烈的色差造就了强烈的美感。
夏雷快步冲向了铁笼子边,然后倒在了靠近铁笼子边的地面上。
他刚刚倒下,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服部正雄冲了进来。他一手拿着一支日本产的M57A手枪,一手握着那把锋利至极的武士.刀。
紧接着服部正雄之后,一大群荷枪实弹的警卫也冲了进来。
房间里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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