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坦妮戏谑地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去西伯利亚执行任务,却只有你们几个回来了。亚瑟至今生死不明,我们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你说,亚瑟的父亲组织你们忏悔和赎罪,这有什么不对?”
“不!这对我们不公平!”特蕾莎的情绪失控了,她似乎意识到了这一去的结局会是什么。
“这可由不得你们!罗莎、乔凡娜和斯黛拉已经去了忏悔室了,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穿上衣服,不然你就光着身子去。”坦妮冷冷地道。
“你们不应该这样对我们,不应该……”特蕾莎悲愤欲绝,但她没有忘记要做的事情。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去床边穿她的衣服。
一分钟的时间根本不够,可坦妮却不愿意给她哪怕多一秒钟的时间。时间一到,坦妮就扯住了特蕾莎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拽出了她的房间。而这个时候,特蕾莎的上半身都还光着的。
夏雷收回了视线。
他虽然很想格雷家和鲁索家的女人们再受一点折磨,这样有助于他真正收下她们,可刚刚发生的一幕却也让他义愤填膺。这样的折磨,哪里还将她们当成是自己人,也不是什么惩罚和赎罪,简直是要将她们往死里整!
也是刚刚发生的一幕让他知道了原因。
如果亚瑟没死,她们或许不会遭受这样的折磨。亚瑟死了,她们却活鲜鲜地回来了,亚瑟的父亲威廉亚瑟会放过她们吗?
“那个老头居然是医院骑士团的高层人物,这一点还真是没有想到。”夏雷的心里这样想到。
一分钟后他也出了门,他的头上多了一块头巾。那是他在瓦莱塔街头买的只有阿拉伯女人才会戴的那种头巾,从头遮到脖子,连眼睛都没有露在外面。他的身上也是一件阿拉伯女性才会穿的黑色长袍,它将他的身体遮掩得严严实实的。这一套阿拉伯女性装备花了他五十欧元。当时,琳达还用异样的眼神瞧了他好几分钟。
穿过走廊,夏雷进入下行的楼梯。他赤着脚,脚下没有半点声音。倒是下面的坦妮和特蕾莎的脚步声却很清晰地在楼梯间回荡。
来到一楼,夏雷小心翼翼地进入往地下延伸的楼梯。
“快点!你这个婊子!”下面传来了坦妮的喝骂声。除了她的声音,还有她和特蕾莎的脚步声便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夏雷还是唤醒了左眼的透视能力,在地下楼梯的出口一侧对这个地下空间进行透视。
进入他视线的是一条古老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是坚厚的石料,没隔一段距离便有两只火盆提供照明。它的长度大约是五十米,尽头处有一道黑色的木门。就在他准备透视那道木门的时候,那道木门突然打开。一个男人从木门后面走了出来。
这个男人居然是那个看他极度不顺眼的助教。
“布雷,我把她带来了,你可不要心软啊。”坦妮将特蕾莎推向了助教。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原来他就是布雷,这就好办了。”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们四个的。这是威廉亚瑟先生的意思,我不敢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布雷抓住特蕾莎的胳膊,然后将她推进了黑色的木门里。
黑色的木门后面传来了特蕾莎摔倒的声音,还有另外三个女人叫她名字的声音。
“那你慢慢享受吧。”坦妮冲布雷坏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往走楼梯口方向走来。
布雷转换身进了黑色的木门,随后他关上了门。
坦妮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格雷家和鲁肃家的婊子,她们以为这一次只是受一点惩罚就能过关吗?做梦,你们害死了威廉亚瑟老爹的儿子,你们还能活了下去吗?真是愚蠢到了极点,换作是我,我就肯定不会回来了。活该你们有这样的下场,以前你们以圣女自居,一个个自视清高,目中无人……现在你们连婊子都不如!”
走到楼梯入口的墙角下,黑色的木门后面传来了女人的惨叫声,坦妮回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然后她收回视线迈过了墙角,准备踏上楼梯离开。却就在那时,一道黑影突然闪现,没等她看明白是什么东西,一把锋利的军刀就扎进了她的心脏。
直到心脏中刀,她才看清楚那黑影是什么东西,居然是一个阿拉伯女人。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张开嘴巴想叫,可已经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声音。
“我的人你都敢欺负?找死。”夏雷拔出了刀,轻轻推开了坦妮,然后向走廊尽头的黑门走去。
坦妮倒在了地上,鲜血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