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劈,敖沧海立时便昏了过去。一辈子混沙场的老家伙,这一手玩得贼溜。
见另外几个家伙也都痒得难受,本着教学的精神。开始指导郑彬,看起来教学成果不怎么样,云玥在另外几辆马车上听到了惨绝人寰的哀嚎声。
就这样一路晃晃悠悠的走了五天,廉颇的身体素质不得不说是真好。剩下半条命的老家伙,现在居然生龙活虎四处巡视。不过这老家伙现在从来不在云玥营里吃饭,就算是明显的喉头耸动也从不破例。
车营的车武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家伙,作为他的顶头上司。这货对云玥从来就是带搭不理,就连老伙计褚大勇与敖沧海规劝也没有丝毫作用。每天见到云玥也不施礼,不过这家伙也不闹事儿,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反正他的后台老板是廉颇,云玥想动他连古战宏那一关都过不去。
幽暗的山洞中点燃着几支火把,山风呼啸着从洞顶的小缝隙吹过。那声音好似鬼哭一般,山洞不大只有几丈方圆的样子。当中摆着一盆炭火,上面架着烧红的木炭。旁边有一双铁筷子,老姜拿着铁筷子夹起一块火红的木炭,便向当中被绑在木桩子上的家伙走了过去。
“小子,都是军中袍泽。本不想这么对你,不过我们要的东西你不说不成啊!上指下派,我也要交差不是。说了吧,说了这颗红枣儿便不给你吃。你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跟我们这些粗坯不同。满身没一个伤疤,窑子里的娘们不稀罕死。被这红枣儿烫出来的疤可就一辈子下不去了,更何况这滋味儿也着实难受。”
老姜一脸惋惜的抚摸着精壮汉子细嫩的皮肤,车兵常年裹着厚重的铠甲。连箭矢都穿不过去,更别提阳光。是以身上无疤不说,个个还是捂得一身雪白,好似女人的身子一般。也正因为如此,这些细皮嫩肉的家伙经常遭到军中粗汉的嘲弄。
这世上就没有光好不坏的东西,军中粗汉们嘲弄车兵。妓馆里的窑姐却是喜欢,谁喜欢和鲨鱼皮一样的粗汉一起睡觉,还是这些细品嫩肉的家伙抱起来舒坦。
车兵恐惧的看着那粒烧得通红的木炭,木炭被山隙中吹进来的山风吹得明灭不定,在老姜的独眼里好似鬼火一般。
“别充硬汉了,老姜叔年老体衰,最是看不得人家的活比他大。还硬实,一会儿他保管会将那木炭放到你的小兄弟头上。我说兄弟,这一烫你以后可就废了,想清楚什么事值得如此拼命。说了吧,说了我们兄弟便绕了你。都是军中袍泽,何苦如此相逼呢!是吧!”旁边一名老兵油子不断开导,好像这里就他一个好人!
汗水顺着精壮汉子的脖子不停往下躺,老姜手中的木炭靠近了那张白皙的脸。这家伙吓得脸上的肌肉一阵的抽搐,不过还好毕竟是尸山血河是滚过的,没尿裤子。
“滚你娘个蛋,老子现在一晚上干三五个娘们喯都不打。谁像你说得那么不济,不过你说得也对。这颗红枣儿要是放到这小和尚的脑袋上,嘿嘿!保管他一辈子也硬不起来!哈哈哈!”
有老姜带头,山洞中的汉子们个个嘻嘻哈哈的狞笑起来。好几个甚至开始用树枝拨弄那个小和尚,老姜也将木炭放到下面熏烤。
一滴汗水不偏不倚正巧落到木炭上,“滋啦!”一声,那精壮汉子吓得一哆嗦,膀胱再也控制不住。尿水顺着大腿直往下淌,老姜立刻捏着鼻子挑开。
“娘的,还想尿老子。都别拦着,看我今天烤小鸟。各位上眼喽!”老姜愤怒的将火筷子上的木炭扔到炭盆里,又夹起一块火红的木炭出来。对着那精壮汉子的下身便要下手。
“我说,我说我说我全说。”再坚强的汉子,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当小兄弟感受到炽热的时候,精壮汉子再也挺不住。如实的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