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还好些。
年秋月想到这儿,眼里蹦出火星,算起来,郭络罗氏这是第二次难为自己了,若不是因着郭络罗家是个满族大家,以她这种脾气,恐怕早就一堆事端了,哪有做福晋的去管别的兄弟的家务事,只怪自己还只是个被留牌子的秀女,倘若已经嫁人了,依着八福晋的处事方法,她也就只敢酸两句了。
想到这儿,她又想起了那天见到的称心,直到现在,四阿哥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称心的事情,似乎两人都自动忘记了那天的事,他不提,年秋月也就不说,毕竟连恋爱都算不上的两个人,说这些事想想都觉得别扭。
八福晋的话已经撂下了了,年秋月就必须去做这件衣服,晚上时布料就送到了,看到这件纯色的布料。她垂下的眼帘掩盖住了眼里的阴霾,本以为送的是有些图案的,结果纯色的,纯色的得绣出多少东西才能出效果啊?何况八福晋还定好了图案,若是自己设计图案也还好说,这样子也能省些功夫,偏偏…雨琴看见布料时愣了下。“小主。这是?”
年秋月看见她,眨了下眼,表情有些凄怨。“这是八福晋送来的织锦料子,也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这么纯色的织锦,很珍贵,我就怕不小心毁了料子。毕竟三天做个缠枝宝瓶妆花的褙子真的有些赶不上,雨琴。你说这可怎么是好?”她叹了口气,“我也想过找尚衣局帮忙,可是八福晋交代了,要是我亲自做的。那几个香囊我还没做完,这又…”
雨琴皱眉,也发愁了。“就是啊,三天一个褙子。这也太…”,她想了想,小声试探地问道,“小主,您是不是得罪过八福晋?”还没等年秋月回答,她就自己摇了摇头,“也不对,奴才跟您这么久,还没见您和谁关系多差劲,莫非”,想到八福晋善妒,她有些同情的看看年秋月,没有再说话。
年秋月见此,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她的意思本来就不是让雨琴出主意,而是想借雨琴之口将消息传出去,雨琴背后的人是谁她早让人查过了,是永和宫的德妃,因此像十四爷、四爷、九爷来找年秋月的事情才没有外传(因为德妃想将年秋月弄到十四阿哥府就不会出现一个能引人谈资的媳妇儿),但对于这件事,年秋月心里嗤笑了下,能说明八福晋不贤惠,侧面打击八爷势力(毕竟没有一个皇后是个嫉妒的),还能牵涉郭络罗家女孩儿教养问题的事情,她才不信德妃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她要做的很简单,就是过上一两天病一场。
年秋月的确是在两天后生病了,做戏是要做全套的,也是要逼真的,为了能生病,她故意在绣花绣累时趴桌子上睡着,理所当然的她的娇贵的身体不给力的抗议了,于是她发烧了,来势汹汹的。半夜里开始发热,到清早宫里的宫禁解除时,人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了,雨琴急得都哭了,消息传到宜妃处时,宜妃瞬间愣了,“好好的,人怎么会病的,还…马上就是秋弥了,这可如何是好?
”说着,宜妃就急匆匆向年秋月的房间赶。
到达年秋月的房间后,看到太后已经来了,宜妃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说起来八福晋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但觉得没必要为着一个还没定下来的秀女就苛责自己的侄女,没想到…见到她,太后有些心冷,“宜妃来了啊,坐下吧,哀家已经唤了太医,这孩子病得不轻啊。”
“听说是昨夜里生病的,这孩子是个心善的,不忍心大半夜的惊动人,硬生生撑着不让奴才禀报,媳妇儿也是才得到消息。”宜妃立即为自己圆话。年秋月昏迷中,系统君自动跳了出来,在年秋月面前呆着,闻言做了个朝下的手势,臭丫头,你瞧瞧,再不醒来,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了。
无奈年秋月病情严重,还是没有反应。
太后似乎相信了这种说法,叹了口气,“这孩子就是太心善了,才总让人欺负,眼见皇帝秋弥的东西都要准备好了,可是这个样子,唉”
宜妃讪讪地道,“皇额娘说的是,曦莜这孩子太不知分寸的,也怪家里把她惯坏了,媳妇儿回去就把她喊来好好教导教导,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分了。”
太后闻言有些嘲笑的看了看宜妃,“那你可要狠下心了,可别不舍得,哀家上次可是听到了不怎么好的说法,顾念她是爱新觉罗家的媳妇儿,才没有落她面子,就交给你这个做姑爸爸的了。”
宜妃只好点头应是,表示自己定会好好教导。(未完待续)
ps:漠暄开始上课了,表示好像我们学校开学是最早的吧,正月十五都没有让过完。
顺便说一下,年小主在宫里的时间不会太久了,铺垫已经快完成,后续宫里的人物纠葛已经在不断出现。么么哒,还是在学校相对事情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