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估计是被那个教官听到了,教官他吗了个比的,就直接走过来,他也不说他听到王建说话,就只是瞪着王建,说你刚刚说啥呢,闭嘴,站队的时候不要喧哗。
他说的其实挺有理的,毕竟确实不能说话,然后王建就嘟囔了句什么,那教官估计是听到了,我们的心都悬在嗓子眼,我也是希望他不要跟教官发生啥冲突,不然,这第二次冲突可能是致命的,难说就是会被开除的啊。
我也生怕这教官一个不爽,把他给打了。
但是,让我害怕的一幕没有发生,但是另一幕发生了。教官让王建,说你脑袋歪了,放正来,哪有你这么站队的。
王建就直了直脑袋,说放了正了。
教官说,不行,还是歪的,你会不会,你是不是故意的?
王建就无语了,说挺直的啊,哪儿歪了?
最后接连三次了,我都觉得,这教官是不是故意的了,很快就要引起公愤的时候,教官说算了,你这脑袋估计是天生的,也不能怪你,然后就往前面去了,让大家列队。
王建就听出来了,这是侮辱,他们那些官兵,都不能打人,估计是跟校方的人联系过了,他们动手打学生,他们也要受处分的,所以,这教官聪明的选择了不动手,但是,他可以用这种方法折磨我们啊。
果然,这王建就被他折磨了。
小燕学姐过来的时候,王建和我们几个就跟她说了这事儿,说这教官如果再这样,我们要打他了,打死他个傻比。斤匠宏扛。
靓仔就说,算了,我早就说过,他们就是一丘之貉,一个狼窝里出来的狗崽子,都一个德行。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变得很大,那边喝水的几个教官,在那聊天,估计是也听到了靓仔的话,往这边瞅了几眼,然后皱起了眉头,小燕学姐就骂他,说你是不是虎?还想着闹事儿呢?
靓仔就说,怕事儿不是我们东北人的性格,怕个毛,然后就说不怕之类的。
一直到训练结束,那教官也没表现出啥异样,直到我们在食堂里吃完饭的时候,那时候天黑的比较晚,但到了七八点也黑了,训练到六点多,吃个饭就天黑了,感觉很累啊。
从食堂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几个人,穿着便装的人,不像是我们学校里的学生,我们一看,愣了,是白天教我们的教官,指了指我说,你们几个,跟我过来一趟。
我看了看他们身后,正好是那天被我们打的最惨的那个矮子教官,还有旁边的几个动手的教官,但后来都没带排了,估计是不被允许带学生了吧。他们怎么来了?
一瞬间,我的脑袋里就想着跑,不跑没办法,我们就这几个人,完全不够看的,人家两三个就能捏死我们,身手,不是一个级别的。
但是,很快我听到靓仔的话了,说怎么的,在操场上打不过我们,想来阴我们是么,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这是我们一院,我们学校,我们三万人的大学校,三万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们几个兵蛋子给淹死咯,你还在那屌,屌什么屌啊?来啊,干我啊。
靓仔的彪悍,我听了想笑,不过他说的确实有理啊,我们这是在学校,不是在别的地方,我们只要登高一呼,不少人会帮我们的,而且,他们这些教官在学校里打人,就不怕负责人把我们给灭了,给他们部队的处分么?
我看到他们的脸色,顿时变了下,那个矮子教官走了过来,狞笑着看着我们,最后指了指我说,是你把我放倒的,对吧?
我说是。我也鼓足了勇气,跟靓仔学的,不怕他们。我也昂起脑袋,说,怎么着?
测试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