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是太可惜了,三皇兄好不容易才喜欢上一个女子,却注定没有结果。
兰瞳让人给他安排好住处,脸上才露出一丝冷色,丹宗么,看来有些事儿必须先解决了。
其他的势力她可以不放在眼里,可若是丹宗也被邪神殿掌控,那将会是极大的灾难。
当晚砚楼凤回来后,兰瞳便将羽惊纶的话告诉他。
砚楼凤神色一肃,“羽惊风的猜测并没错,流言刚传出来时我已经开始命人秘密去查了,结果确实与丹宗有关,而且,我怀疑丹宗现在的宗主裘莫谦也可能是邪神殿的人。”
兰瞳大吃一惊:“邪神殿竟然那么早就开始布置这些暗桩了吗?那你可告诉华姨和芳姨,让她们暗中清理藏匿在绾家的暗桩?”
“嗯,这段时间六大家族似乎都有些动静,虽说制造了不少混乱,却未尝不是个机会,那些人隐藏得太深,若是太过平静反而查不出什么来,绾家这边已经有些眉目了,砚家那边二叔三叔已经锁定两个,都是砚家的族老,就是他们利用赤长老和耿长老对绾家的仇视怂恿他们拒绝接纳父王和母妃,不过二叔三叔怕打草惊蛇,只暗中命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兰瞳点头:“说起来宁家也有些奇怪,六大家族中唯有宁家最为平静。”
“嗯,我会派人多注意宁家的举动。”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宁家如此平静,恐怕任谁心里都打着鼓,说到这,砚楼凤不禁蹙眉,“可我总觉得宁家与邪神殿并无关系,当初砚家和绾家闹起来时,他们曾多次劝和,其实,若是砚家和绾家真的火拼起来,恐怕宁家便会是那得利的渔翁,可不知他们为何这么做,二叔和华姨他们都有些摸不透。”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只要宁家对咱们没有威胁便好。相公,如今这局势十分混乱,尤其是各个势力又针对着我而来,哼,邪神殿既然敢算计我,我也得让他们付出些代价!”兰瞳冷哼一声,美眸里冷光闪烁。
“你想怎么做?”
“你不是说那裘莫谦有可能是邪神殿的人么,这些老牌势力中,也唯有丹宗的宗主人选并非世袭传承,所以在邪神殿安插的这些暗桩里,那裘莫谦极有可能是隐藏得最深影响力最大的一个,你说,如果我把他拉下马,对邪神殿来说,损失恐怕不小。”
砚楼凤忍不住笑道:“何止是损失不小,你真要将他拉下马,只怕那列东要震怒了,那你打算怎么做?要知道那裘莫谦在丹宗刻意经营这许多年,势力可是不弱。”
兰瞳诡秘一笑,附在他耳边嘀咕一阵。
砚楼凤一听,失声笑道:“此计甚是不错,想不到娘子也是一肚子坏主意,算计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哼,若不是他们先算计我在先,我如何会去算计他们,要怪就怪他们不该犯到我头上!”
“呵呵,我可真想看看到时候列东吃瘪的模样,行,这我就去安排。”砚楼凤笑呵呵道,转身便寻勾勾去了。
就在砚楼凤离开后,魅帝便过来寻兰瞳,最近见他们忙得团团转,而她却什么也帮不上忙,心里不免有些难受。
“兰瞳,你还是找些事儿给我做吧,连雪衣他们都有事儿做,就我一个整日里无所事事,都快憋死我了。”魅帝不满地向兰瞳发着牢骚,因为她是客的缘故,这里可没人敢给她指派事儿做,她都快闲出病来了。
兰瞳微微一笑:“最近太忙忽略了你,走,我弹首曲子给你解解闷,放心,可不再是那魔音贯耳了,稍后我还真有件事儿要你帮忙呢。”
魅帝一乐:“行啊,求之不得,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最近天天听你家三个小家伙念叨着要听你弹琴呢,听他们说你的琴弹得极好,别是那几个小家伙吹牛呢!”
她可没忘记刚来这里那会儿,兰瞳可是天天在竹林里弹琴,刚开始她还好奇不已,便跟去听听,虽说她不懂乐律,可也知道兰瞳弹的实在太难听,这一首还没弹完呢,她就坚持不住了。
兰瞳轻笑:“有没有吹牛你听听就知道了。”
兰瞳所奏,正是那一曲《驭兽阙》,随着那奇异的曲调响起,魅帝竟轻声跟着哼起来。
一曲奏罢,兰瞳惊异地看向魅帝:“你听过这首曲子?”
“听过,跟我们族里的一段古老的歌谣很相似,不过感觉又好像不太一样。”魅帝有些迟疑道,“这首曲子很好听,可是,总觉得光是曲美,却缺少灵魂,还不如我们那儿那首古老的歌谣呢。”
兰瞳眼睛一亮:“是了,难怪我总觉得差些什么,你能否将那首歌谣哼唱给我听一听?”
魅帝摇头:“我唱的不齐全,不过你若真想听,我可以带你到我们的歌声谷去,在那里你能听到完整的歌谣。”
听到魅帝的话,一个念头从兰瞳脑海中一闪而逝,却快得让她抓不住,她决定跟魅帝回一趟极北冰原,到魅帝所在的歌声谷去听一听这首歌谣,她总觉得,这首歌谣很是关键。
数日后,一则流言悄然传开,而且中南洲外围那些势力已经打听到,那兰瞳于前几日秘密离开了别庄。
在多方打探后,有人证实那兰瞳确已在数日前秘密离开绾家别庄,当即有人坐不住了,连日赶往丹风国。
那则流言指出,兰瞳已经得到了《驭兽阙》,并从《驭兽阙》中获得了一张神秘图纸,那图纸所指的方向,就是丹凤国那条最座最为神秘的绯丽山,据说,那里是历代丹宗宗主的长眠之地,亦是丹宗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