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岁了,时水楼是他第一个女人。
这些年的洁身自好,他是不沾女人的。
可某些东西,一旦释放出,就是洪水猛兽,很难压制得住。
“很长,很粗!季战谦,给我。”时水楼不知道他这么小气,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撕拉——
某人大力一扯!
“你……”又用扯,时水楼来不及多想。
她的裙子,正在一点点的被脱落。
“等等,季战谦。”她快要晕了,时水楼像个牛皮糖一样的缠着季战谦。
话音一落,她就感觉男人的长指要探了进去。
她迅速夹紧双腿,软软的推他,“季战谦,不要乱摸。”
季战谦的声音粗噶到不行,大掌揉捏着她的两团丰盈越发肆意。
两人节节攀升的热度几乎要盖住了体温。
他性感的唇瓣,往上,“时水楼,还等吗,你确定你要等?”
“……”时水楼摇头,踮脚,主动抱住季战谦的脖子。
她已经没有理智可言,她只知道季战谦是她救命的稻草。
季战谦的话语调侃居多,但染着情谷欠的声线暧昧的贴着时水楼的耳骨。
吸引着她的每根神经。
男人清俊的容颜隐在一片蒙胧的水气中,贵气而神秘。
他鼻翼喷洒出的男人阳刚已经完全主宰了她的思维。
时水楼捧住他的俊脸,水眸一片迷离,声声柔媚入骨的叫他,“季战谦……”
季战谦此刻比翻山越海还难受,体内有一种谷欠望快要喷薄而出了。
原来,她也有这么动人的时刻。
这一刻,季战谦也不清楚他自己在想什么。
只想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贯穿她的一切。
这个妖精,“时水楼,你这个小妖精!”
季战谦看着她额前挡住的头发,抬起手来。
或者是顺理成章,或者是这时候做这些,都是一个即将身为她的男人该做的——将她耳边的秀发撩到耳后,他允着她细微绒毛下的晶莹耳垂,“时水楼,想要我?”
时水楼攀住他的肩膀,体内的药效,已经冲断她的神经。
遵循内心真实的渴望,“嗯,想要。”
她眼眶发红,脸蛋红晕,美得不可方物。
此时的她,是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的。
时水楼的身子,滚烫到快要爆炸的程度。
时水楼的脸蛋,红到骨子里。
于是季战谦将她打横抱起,离开浴室,整个过程,都没有分开彼此,然后两人上床。
他两膝跪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让他盘住他的腰身。
“季战谦,我恨你。”片刻,时水楼像是清醒了不少。
她恨眼前这个男人,是他毁了她安宁的生活。
“是吗,时水楼,你不会恨我,因为你需要我。”季战谦笑言。
将她抵在床铺里面的墙壁上,他激烈而缠绵的亲吻她。
“不会,我恨不得杀了你……唔……”未说完,又被堵住。
时水楼几乎被他吻到缺氧,他松开她的唇往下移,埋首在两座玉峰里。
时水楼两只小手无措的扯着他的头发,背后是冰凉的墙壁,前面压着他滚烫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