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水楼,我的警告,你都忘得干干净净了?”季战谦一把将时水楼甩在床上。
“我什么都没做。”时水楼有片刻的晕眩,疼得龇牙咧嘴。
他俯身下去,压在她身上,对上女子愤懑的目光。
季战谦眯了眯眼,“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幽会,时水楼,你是不是想死。”
“神经病。”时水楼心里本就难受得要命,现在季战谦又莫名其妙朝她发火。
撕拉——
季战谦一把扯开时水楼的裙子,由此可见他力气多大。
“季战谦,你疯了。”时水楼杏眼睁大,那白皙的脸蛋上,全是怒意。
她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让季战谦整颗心都为其沸腾。
低头,弯腰,靠近,季战谦吻了上去,狠狠的咬住时水楼的唇瓣。
时水楼拳头紧握,正准备给他一拳时,才想起,三个月的情人。
时水楼不再拒绝,她像是一艘在海面漂浮的小船。
一人独行,走在层层的雾霾中,没有方向。
季战谦如发狠的雄狮,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胸前哭泣。
想到她把她脆弱的一面给他以外的男人看,他就快要炸开。
这该死的女人,现在,他恨不得掐死她,可真要动手他又舍不得。
季战谦这次,毫无前、戏,拉开时水楼的小裤,他的肿大,横冲直撞。
她下面干涩无比,他的巨、大,顿时让时水楼惨叫出声。
“你要记住自己的立场,时水楼,你忘记了我的警告!”掐住时水楼的腰,季战谦用力一挺。
一场腥风暴雨,时水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
再到后来,时水楼的眼泪,默默无声的掉落。
如此残破不堪的她,如何配纯洁无瑕的司沐。
季战谦的动作,依旧没有放慢,他几乎没有理智可言。
这是第一次在床、上,他会丧尸掉一个男人该有的智商。
对时水楼,他第一次凶狠对待,恨不得撕碎她。
等他发现怀里的女人已经晕过去时,他心里的醋意,在消失。
醋意?
季战谦愣了愣,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时水楼中午十二点还没去帝集团。
他亲自给君悦经理打电话,对方说人在上午就走了。
他就派人去找,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或者又在哪个该死的酒吧喝酒被男人调戏。
结果,等来的却是她和暗恋对象同游校园!
那一刻,就好像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被人夺走。
“说话,时水楼!”他揉捏着她的浑圆,可是,时水楼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如同一个破碎的布偶。
空洞的眼神里,是悲伤,浓浓的,让整个卧室都被渲染。
“你以为沉默就能代替你背叛我?”季战谦看着如此生不如死的她,是为了司沐!
季战谦心里的火,已经完全燃烧他前一刻对时水楼的疼惜。
“啊——”
一声惨叫,她的身体,像是被劈开,时水楼咬牙,她闭上眼。
司沐,对不起……
“时水楼,你在想着谁,说。”季战谦一拳砸在她的侧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