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隐藏了什么,下一个目标,又是谁。
时水楼隐隐约约擦觉到不安,她又说不上来。
剥皮女尸的背后,是怎样的理由,要她们死相残忍。
房东死了,谁获益最大?
不会是为财。
房东死前,李氏已经破产,负债累累不说,房东又受到丈夫的毒害。
如果是情杀,房东的情人,都是一些年纪轻轻的小伙,很普通平凡。
赚了房东的钱,没理由要杀人,再说一个风烛残年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对方下手处死她。
不是为了财,也不是为了情,更加不可能是为了债。
也没有可能是房东丈夫所杀,他还需要房东帮他还债。
那么,如果房东不是死于意外(随机杀人)那就是有人想要利用房东的死,来陷害谁!
但凡和房东有过接触和争执的,都脱不了关系。
时水楼睁眼,她心里的谜底,只有等第二具剥皮女尸的身份出来,才能破解。
只能通过两个尸体的共同点,来断定凶手的作案动机。
时水楼心中,有个困惑,既然凶手杀人是明目张胆的挑战整个社会,他是在给人警告,还是不怕死?
不,凶手是怕死的。
他之所以把尸体放在显眼的地方,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
同时这也是心理战术,让人防不胜防。
“时水楼,看来你睡觉都不老实!”与此同时,她的耳边,传来一句阴阳怪气的男音。
“……”掐着自己的大腿,痛,真有人,而且……“季战谦,你神经病,你是鬼是不是。”
他来也不说声,更重要的是她没有发现。
“时水楼,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参与剥皮女尸,你会完全丧失自由。”季战谦眸子里,全是暗涌,她的好奇心,并不好。
“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想的女尸。你和女尸没什么不同,小心下一个就成了男尸。”时水楼气得不轻。
该死的,她的警觉性都去了哪儿,季战谦来时她竟然没有发现。
“是不是蛔虫,你不知道?时水楼,之前都还进入你身体,这么快就忘记了,需要我帮你回忆?”
“……不需要,我困了,明天回学校!”她懒得和他说。
季战谦这禽兽虽然色了很多,但是,她下面,的确舒服了。
全身暖暖的,下面也没有撕扯般的痛。
大概,时水楼是真的累了,被季战谦抓着做那种事,又胆战心惊的过了半天。
靠在枕头上,不到五分钟,就睡了过去。
季战谦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他低头,在时水楼的额头,烙下一个吻。
这才拥着她,两人这就睡去。
……
次日。
X大。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校门前,来往的学生,都忍不住停下来观望。
“季战谦,做人低调一点,没什么不好。小心哪天在路上,你被人劫财。”
“劫色比劫财更好。”把安全带给她解开,季战谦凑在她唇瓣上说。
四片唇,似有若无的挨在一起,时水楼睫毛扇动,心里,掀起了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