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时间,很快过去。
凌晨六点。
迷迷糊糊中,时水楼感觉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像是虫子一样,在她身上蠕动。
“季战谦,别闹。”时水楼打着哈欠,着实太困,就不予理会。
虫子继续动,而且,还不高兴了。
后面,小虫子贴在她身上,找到舒适的位置,保持安静。
……
清晨,一道女音,响破整个草坪。
伊心暖睁大鼓鼓的眼睛,手摸着脑袋,“战谦叔叔,你把我当成水楼阿姨了。”伊心暖要哭不哭,她怎么就跑到人家帐篷来了。
时水楼一脸坏笑,季战谦黑着脸,该死的,醒来后,他把伊心暖抱住,差点就要亲上去了。
可这小家伙,不是该在房间,她如何来的帐篷!
“呜呜,老公,我……”
与此同时,帐篷外,上官祁穿着小熊衣服,黑色的,伊心暖身上是粉色。
她昨晚起床喝水,然后迷路,被巡逻的叔叔发现,送来帐篷。
时水楼的帐篷,她白天去过,又是半夜,她还很迷糊。
然后,就睡错了。
“不准哭,伊心暖,过来。”上官祁很不高兴,她居然让季战谦搂着!
他昨夜守到伊心暖两点,因为是外出,加之他怕她认床。
到后半夜,他就睡得很沉,刚刚听见叫声,他才惊醒。
不料,床上的人,没了!
“老公,你听我解释,我以为你在帐篷,所以我就让叔叔巡逻叔叔带我回来。”
“在房间,没有在帐篷。”
“可你答应了我要在帐篷,怎么我又在房间。”
“……我记错,你是在帐篷。”上官祁只好把话吞回去,他可不想一大早的把伊心暖惹哭。
“老公,你生气了?”伊心暖不知道上官祁为何黑着脸,但她总是闯祸,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
“没有,走,去喝牛奶。”上官祁看了眼身后,牵着伊心暖,就往住的地方走。
“时水楼,你还敢笑。”季战谦一手抓过她,该死的,昨晚不是抱着睡觉,暖暖怎么会横在他们中间。
“哪里敢笑。”难怪半夜会有小虫子,原来是伊心暖,她太大意,好在孩子还好。
“意思你想笑,却不敢笑。时水楼,我非常生气。”季战谦沉着脸,一双清冷的眸子,让整个帐篷变得异常诡异。
“好好好,不生气,我错了。喏,季战谦,快睡觉。”时水楼投怀送抱,安慰啊。
“你就没有点行动表示,女人都喜欢随便说说。”
“……好,季先生,可以开始晨练了。”时水楼的手,在他身上乱摸一通,伸进他的裤头,握上那坚挺的东西。
于是乎,时水楼用行动告诉季战谦,她的诚意有多大。
……
“水楼,你昨晚没睡好?”吃了早餐后,孙宝贝看向时水楼,顶着黑眼圈,这可不好。
时水楼不吱声,她在想,季战谦的精力,是用不完的么。
“人家年轻夫妻,运动量多,宝贝,你得习惯观察。一个好的作家,洞察力必须具备穿透人心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