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水楼的心,安静了。她看向来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季战谦每走一步,脚彷佛被重物拖住,心都在疯狂的跳动。
他从操场回去后,两个保镖就倒在门口,开门一看,时水楼没了。
“别怕。”季战谦柔声安慰,他的声音,带着磁性,时水楼的眼眶发红。
她不是怕,是每一次她出现危险后,来到她身边的人都是季战谦。
时水楼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她的丈夫!
解开时水楼的绳子,季战谦弯腰打横,抱起时水楼,“没事了,我在这里。对不起,是我不好。”
时水楼摇头,靠在他胸口,能听见季战谦的呼吸声。
她什么都不怕,好在没有伤及孩子。
不怪谁,大概从她出现在后山起,她就被人盯上了。
“等等,老公,地上的东西带走,拿回去查看是什么。”季战谦就要迈步时,被时水楼叫住。
男人深不见底的眼中,一抹残暴出现,敢动他的人,该死。
季战谦抱着时水楼就往外走,“带回去。”他吩咐保镖,然后坐上树林里的跑车。
……
回到酒店,小淳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她就说了,这里是是非之地,能离开就尽早离开,不要再待下去,看吧,时小姐就被绑架了。
“是砒霜,马上检查。”季战谦把粉末丢在垃圾桶里,把时水楼放在沙发上,然后吩咐医生。
医生点头哈腰,“是,少爷!”
检查检查,又是检查,时水楼如果真的中了砒霜的毒,怕是都回不来了。
时水楼坐着不动,她的手,牵着季战谦的,“没有人,我在茅屋里,喊了几次,都没有人出现。不过,茅屋里除了砒霜,还有草药味,对方没有加害我的意思,是……想要给我警告。”她把思路理清。
时水楼真是庆幸当初季战谦给她的这枚戒指,上面有定位系统,否则季战谦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她。
“现在开始,你被禁足,我去哪儿,你跟去哪儿。”季战谦寒着脸,他怕他去迟了,怕时水楼会变成第二个丁桥。
房间里,医生和小淳都不敢说话,少爷现在非常生气,后果非常严重。
医生抽取了时水楼的血样,拿去飞机上化验。
小淳机灵的,自己走了。
“我……”时水楼挤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季战谦的意思,她明白,可有些事情,是无法预防的。
凶手在暗,砒霜是剧毒,地上的粉末是凶手给她的警告,还是他遗落下来的。
这些都有推敲。
“没有可是,这是通知。饿不饿,想吃什么。”他只是去做个检查,回来她就失踪了。
他承受不起反反复复的担惊受怕。
“想吃,老公,你的眼睛……医生怎么说。”时水楼摇晃着季战谦的手臂,撒着娇。
“你表现好就告诉你,要是再惹我生气,马上动身回去。”季战谦修长的手指,捏了捏时水楼的鼻尖,他盯着地板,眼中一抹狠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