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我帮你按摩,就好得快。”
时水楼:“……”你的按摩,是越按,越有劲了!上午下楼时,他有给她涂药,时水楼如此一想,脸就烧了起来。
恰好,男人看得浑身舒坦,“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回去。”今天星期六,她星期一想去学校,身为丈夫自然不会阻止。
“如果我们是真的离婚,你会怎样,我如果真的跟司沐在一起了,你还要我吗?”
“嗯?”季战谦抱起时水楼,往竹屋外走去,有一个秋千架。
“我被郭圆下药,送到司沐房间,要是……你会怎么办。”时水楼的手,握着季战谦的,她澄清的眼睛里,是好奇。
其实她是害怕的,那天听橄榄说了她被下药,想想就心里发毛。
司沐是君子,不会动她,这一点,时水楼放心。
可很多时候,人是身不由己。
“不会有这样的如果,你只能属于我。”季战谦眸子一沉,通过这件事,他对司沐的看法有了改观。
换做一般人,早就做了时水楼的解药,野男人够格排他身后,但不代表他就允许野男人的存在。
他的老婆,容不得任何男人惦记。
“是我不好,不该把戒指摘掉。”时水楼想到自己的人生,真是惊险无比。
成年后,跟季战谦正式交锋是被下了药,再然后,第二次,同样是下药!
尼玛,再往后,还是下药!擦之,她离婚的同时,还有这些麻烦。
“不想戴以后都不戴,我会保护好你。”季战谦不想调太多人跟着时水楼,免得她又要产生误会说没有自由。
所以就派了两个人,显然,上次的事情,是算计好。
郭圆刻意让保镖拉肚子,然后对时水楼下手。
“嗯。”再多的话,都说不出来,季战谦对她如何,时水楼再清楚不过。
她怕,她肆无忌惮的任性,会让他厌烦,可他没有。
本以为,季战谦是真的想要跟自己离婚,却不想是他的计中计。
“少跟野男人见面,有困难,你该第一时间找我。”这件事情,也不能怪时水楼,戴君和季轻语,对他们两人的重要性,让她没有思考的余地,更加不能反抗。
郭圆那女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有很多种方式可以对付她,但时水楼却制止。
妈的,是不是她老婆要欠野男人一辈子。
“好,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不要误会司沐,他不是坏人。”时水楼不勉强季战谦,既然他跟司沐做不了朋友,她也不强求。
只要不是一见面就挥拳,她都能接受。
“他是不是好人,我清楚。你只要跟他保持距离就好,懂吗?”
“不懂。既然要我跟他保持距离,那你干嘛说要给我自由跟他走。”时水楼明知故问,想想心里还是委屈的,她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告诉季战谦离婚的真实原因,可他不同。
话说回来,如果他说了,怕是戏也不真,那郭圆又如何放松警惕。
思来想去,好像是她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