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怪诡异的。
“哥哥。”
趁着老爹洗碗,老妈在一边狗腿的功夫,蠢苒跑去和她哥咬耳朵,“爸爸为什么都不和麻麻说话?”
“没事儿,”夏至忙着打游戏呢,没多想,随口便道,“他们一直都这样,隔断时间闹一回,你才出来没几年,不了解情况。”
“哦,”蠢苒似懂非懂的点头,又问,“为什么呢?”
“笨苒苒。”夏至敲了敲了妹妹的大脑袋,“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小鲜肉们多了,老腊肉自然就不平衡了嘛。”
“哟,你懂得还挺多。”
“那是……唉,老头,好巧你也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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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熄灯**休息了,家里都静悄悄的,气压低的很。
无论她怎么蹭啊,拱啊,抱大腿,他都不搭理她。
今天下午本来就是一场误会,她想解释的,谁让他老是玩琼瑶那套我不听我不听来着。
而且后来,后来,好吧,她是不该嘲笑他的。
这不是忍不住么,她是笨了一些,不合时宜的坑老公了一些,但是,但是他不也知道自己什么脑子么,怎么还记上仇了呢。
锦年十分沮丧,垂头丧气的,打算洗洗睡了。只是翻来覆去,却怎么也难以平静下来,睁开眼睛,月色下,身边的那个背影微微起伏,也不是很平稳。
“喂,”她从身后揽住他的肩,轻声,“你睡着了么?”
“着了。”
“……”
“唉你烦不烦啊,”她哭笑不得,晃着他撒娇,“不带这样的。”
“……”
“说话嘛。”
“……说什么?”很不情愿的,他挤出几个字。
锦年蹭了蹭他的脖子,“说你还生不生我气了?”
“你想知道?”他转脸看她。
“嗯。”她老实的点头。
“就不告诉你。”
他拍了拍她满满期待的脸蛋,又转了回去,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锦年目瞪口呆了一会儿,很想咬死这个拽上天了的男人。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顺毛捋:
“在过十来天不是我们纪念日么是我请的甜点师,我们在合计着……”
“‘你们’?”某人感官相当敏锐。
“咳,好吧,我请他,合计着做个合适的蛋糕嘛……”
“做蛋糕我会啊。”某人不服气了。
“你傻啊,又不能让你做。”锦年耐心的和他分说。
“……”某人没话。
“是不是?”
“……我不傻。”
“是是是,反正,总归……不想让你知道了。”
现在还不是知道了。
毛顺了,安瑞觉得好受点了,又哼哼了两声,“反正他做的蛋糕我不吃。”
“你不吃我吃啊。”顺嘴接了一句,锦年口水还没吞干净呢,看着某人瞬间又绿下来的脸,这才意识到什么,“啊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丢了多浪费啊,目前留下的我自个儿吃,纪念日那天我再做,放心我学会了几样呢。”
安瑞丝毫没被她糊弄过去,冷笑,“你也不准吃。”
锦年装聋作哑,岔开话题,“呃,那什么,今天好端端的为什么又揍你儿子?”
“好端端?”短短几秒他声音起码提升了八度,像是格外愤怒又更像委屈,“你就知道护他,他可说我是腊肉……”
“啊?”锦年懵懂的眨眨眼,“腊肉?什么意思?”
安瑞噎了下,又哼了声,“没什么意思,反正,反正你明白就好。”
“……哦。”
其实锦年还是搞不懂他到底要表达什么,当然,结婚这么多年,不懂装懂这个道理,锦年还是深谙的。
不过,即使她不问,他似乎还是被这个问题刺激到了。
就连接下来亲热的时候都不太开心的样子,他吻到她耳边的时候她还听见他在抱怨什么呢。
爱到浓时,意乱情迷,锦年也顾不得细听他的话有什么逻辑性,不过好奇心给勾起来了还是决定明天问儿子究竟又做了什么坑爹事。
正这样胡思乱想着呢,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碰到了臀下,身下一凉的同时脑子也猛地清醒了。她慌忙拉住他的手,“今天不了吧,太晚了。”
“明天不是周末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他不耐烦极了。
“我报了烘培课,明天上午第一节课呢……”她鼓着腮帮,很狗腿的,“我也想烤出今天这么好吃的蛋糕嘛,你不让我吃,我学总可以吧。”
美色当下,安瑞吻住她,也不管什么三不准原则了,半是诱哄半是威胁的,“不就是蛋糕么,你今天偷渡回来的?想吃是吧,咱们做一次就准你留一个,两次就两个,你明白怎么算的吧……”
余下声响,渐渐低去,春色无边。
只偶尔漏出一两句某人嘟哝着“我也不比鲜肉就差啊”“不是很老吧”之类的自言自语。
第二天的烘培课锦年到底还是没能去成,紧接着几天的课都没有去成。
手艺终究是没学成。
不过没关系。
因为最终,锦年不但保留下了偷.渡回来的所有蛋糕,还得到了一只安瑞友情赠送崭新的烘培箱。(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