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您要是让我去玩,您就得准备好银票,赢了,我的,输了,您的,否则我不去。”非要她答谢?可以啊!只是要点代价,否则那‘玩’得多没意思啊!
世间也不是只有他宣王一个人喜欢‘玩’,她‘玩’起来,不会比他差,而且绝对有过而无不及,不过这些话她不会跟他说,等他见识了,他自然就知道了。
下场玩?帮他玩?而且输了算他,赢了算她?这倒有点意思了,想他寒塓宣有生以来,还没人敢对他‘放’话,好,银子他多得是,他倒要看看,他能输多少,又或者她能赢多少。
不过他觉得前者居多,一个从小就痴傻的小奶娃,她什么时候玩过‘赌’这东西?她要是能赢,太阳大概会从西边升起,母猪也会上树打野果。
得到寒塓宣的首肯,童颜眼里闪过一抹精灵,眼底狡黠闪烁,她毫无不客气的坐上了主位,幼稚的童音悠然的响起:“宣王爷,咱们要玩就玩大一点,听说做庄可以赢多一点,您是知道的,童颜在家里不受宠,娘也没人疼,还有后院来了几条流浪狗,几只流浪猫,我怕它的会饿死,所以……”
“所以没问题!”寒塓宣很想昂天大喊,再番他几个白眼,可是顾及自己平日以来的形象,他只好淡淡的打断了童颜的长篇大论。
他真不明白她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连阿猫阿狗都出来了。
寒塓宣说着转向一旁的管事,淡漠的说道:“去,把你们家少爷叫出来。”
就在寒塓宣说完的时候,后院的门边便传来了爽朗的男声:“不用了,这不是来了吗?难得宣王爷赏脸,第一次踏进书言的赌坊,书言又岂能让宣王爷请。”
钟书言满脸的笑容大步的走向寒塓宣,从寒塓宣进门开始,管事就已经派人到后院通知,得知这个一毛不拔,欠了他的一句谢谢几年都没还的主人到来,他又怎么可能还呆在那无聊的后院,他当然是来看看这个从来都不理自己,对他说话也不超两句的宣王来干嘛啦!
而且奴才说寒塓宣这次还带了一个娇娇客,童颜那个小奶娃也来了,这可是稀客啊!
听说童颜从小痴呆,前不久从楼梯上摔下,这一摔,就摔好了脑袋,如此神奇的事,他当然要来见正一下,看看童颜是不是如百姓所说,摔好了,而且变聪明了。
“她要做庄!”寒塓宣淡淡的跳过了他长舌的话,心里有点后悔走进这里,都怪这家赌坊处在他眼前,他谁的赌坊不选,为什么偏偏选上这间呢!钟书言可是个多嘴舌,跟三姑六婆有得拼。
钟书言一愣,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抹兴味:“好,没问题!”
一个女子进赌场,而且还是一个小奶娃,这可是男人的娱乐场所啊,她进来也就算了,他只当她还‘小’不懂事,可是她竟然还大胆得说要做庄,要知道,没有雄厚的资本,可是没人敢坐上庄主的位置,看来某个脸上向来冰冰冷冷的人今天要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