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琴听完这话,刚才对着二儿子还露出过羞红的脸,变得煞白,白得与露怯红了的眼睛与正比。
是的,林琴完全被小儿子的这番给吓到了,她一直觉得自己和戴建仁来往的做得很隐|秘,毕竟,她一个病弱的人,不能外出工作,偶尔外出也就是买买菜什么的。
再外人来,都是一些弄水电的工人,要么就是换煤气的人。
每次戴建仁过来,不是装成水电工人,就是充当煤气公司的送货人员。
整个教师住宅区,没一个人发现过这个异常,这也是林琴和戴建仁敢那么大胆来往的原因以及不怕被人发生的自信。
现在林琴听到了什么?小儿子话里透出来的信息如晴天霹雳也不为过。
“你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还还还知道什么?”林琴哆哆嗦嗦的嗑巴的问道。
被儿子掀掉那块遮羞布的林琴,什么好梦,什么结婚证,都不敢想了,她就想知道,小儿子还知道什么?又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尤其是想到大儿子后,林琴的眼底露出惊恐!
“妈,你也不用紧张,至于我什么时候知道的,现在告诉你也没有意义。
我就是希望,妈你能在月饼和李木锋回家的这段时间里,好好的当一个温柔又爱孩子的妈妈。等他们都回阳城了,你和姓戴的想什么时候领症,办酒席都由你们定。
还有,那些从家里带走的钱和物,我也不追究。
但是爸爸留给月饼的东西,我希望妈妈一样不少的全都给我拿回来。
最后,明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给我家月饼打电话,明天她生日,等她回来时,一定要补月饼一个生日红包。
妈,我说的这些事你做到吗?
如果做不到的话,那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大哥和二哥,你知道那样的后果的……”说完,李木阳脸上的隐忍的怒气慢慢的消掉了不少。
没人知道五年前八岁的李木阳在爸爸去世的那天,看到妈妈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时是什么样心情。
又是如何独自一个人把这腌臜一切担着,瞒着,听妈妈两面做人哄骗大哥和月饼家里很穷很困难,一个辍学,一个高考失败时的滋味是什么。
如果林琴不把爸爸留给月饼的东西拿出去换钱,甚至记得月饼的生日什么的,且也不着急这么赶着和那姓戴的狗男人,领结婚证的话。
李木阳真的愿意把这些腌臜的事,就当做不知道,任林琴当做最近才和戴建人二相识,然后再嫁出去就算了。
但……林琴她不该在爸爸忌日月里提这个狗男人的!
“做做做得到,阳阳,妈妈全都按照你吩咐的去做事,这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好不好?算妈妈求你了。
妈妈向阳阳保证,明天一早就给月饼打电话,她回来给她准备生日红包和新衣服。也不呛她不闹她,对她好。
你爸爸给月饼留的东西,我明天就全都赎回来…呜呜……阳阳,你不要怪妈妈,妈妈一个女人真的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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