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再这样下去,语妆迟早,是要死在你的塌上了。”
踩着沉甸的步子,一点点的距离挪着,漠语妆躺回塌上,闭眸休息,迷迷糊糊的等着女人回来。
不知睡了多久,漠语妆闻到女人身上熟悉的香气,女人上了床塌,压在漠语妆的身上,女人的手指,已然探入漠语妆的衫内。
“烟、烟儿,轻、轻点。”
药效,在女人的引诱下,渐渐发作,漠语妆的身体,变得出奇的敏感,女人稍微用力一握,漠语妆便会轻呼出声,那浅荡的低吟,是充满魅惑的渴求,是热情激烈的邀请。[
“语妆,知不知道这样的你,很让朕痴迷?朕好想把你藏在身体里永远不放出来!”
耳边,不断回响着女人霸占的话语,漠语妆在体内欲火的起起落落下,逐渐地,失去意识。
“语妆!语妆!你怎么了?醒醒啊!”
女人的声音,像来自遥远的天边,漠语妆伸手去抓,什么都够不到。
“语妆!不要吓朕!不要吓朕!朕再也不碰你了!再也不碰你了,求求你!求求你!”
漠语妆皱眉,不碰自己?谁允许的?他还没有宝宝,怎么能不碰呢?漠语妆努力的想睁开眼睛,想要告诉女人,他反对!坚决反对!
可是,漠语妆怎么喊,都喊不出声。
嗓子里,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堵在喉咙处,干涩,肿疼!
“王林山,快点给朕治好他!他要是醒不来,朕就把父君指给别人!听到没?”
呃~
漠语妆好笑的听着,可以想像的出王林山满额冷汗的样子。
呵呵,这世间,哪还有像女人这么强悍、可爱的去威胁别人的吗?
“唉,语妆,醒来好不好?朕错了!朕真的错了!朕以后不再这样了好不好?朕为了你,已经五天没上早朝了,群臣都快跟朕罢,工了。”
“语妆,不要这么对朕嘛~醒来了啦~”
“语妆,你不能丢下朕,没了你,朕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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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妆,朕要疯了!!!你再不醒来,朕就疯给你看!”
“来人呐!昭旨城,传步落将军进宫,与长生共同商议封夫之事!另传傅文承进宫,书写封夫昭文!再传-----”
女人的声音,嚣张跋扈,徘徊在漠语妆思绪里,刺耳讨厌![
尤其讨厌女人大肆宣扬的事情。
他还没死!她怎么就能不守约定?不可以!不可以!
手指紧紧够着能抓住的支撑,塌上的男子激动的全身打颤,薄唇轻启,吐出几个不太清楚的音:“不、不许!”
“嗯?”
女人的话,乍然截止,看向自己的右手臂,惊喜而诧异!
“不、不许!听、听到没?”
塌上,男子抓着女人的手腕,冷眸狠狠的凝着,一字一句的说道,那虚弱不堪的气息,似乎成为男子最不能承受的负担,恍若马上就会消逝。
“听、听、听到!听到!朕不娶!朕不娶!朕谁都不娶!王林山,王林山!”
扶着男子慌张的搂在怀里,女人冷厉的吼声传荡很远,害怕男子再也无法醒过来。
“皇上,那、那个,能否先让皇夫躺下,由臣查诊可好?”
王林山拿着配好的草药交给候在门外的南冥,走进内殿,放下药箱。
“好、好!”
只一个字,再也道不出其它言语,冷雨寒永远都忘不了,自己从漠语妆身上抽身离开时,看到的,全是顺着漠语妆下身处溢流而出的悚目红色,漫布了整张凤塌,吓呆了听到冷雨寒尖叫声的宝熙和宝萱。
整整十天,漠语妆昏迷不醒,楚千枫来看过漠语妆一趟,诊断的结果是:服药过度所致,伤及胸肾肺脏,能醒,需要时间慢慢调理,而且,到伤好之前,不得再行房事。
楚千枫刻意加重了后面一句话的音量,冷雨寒窘迫的点点头,下令封锁所有消息。
这种事情要是传出皇宫,不得让百姓笑死?
“皇上,悠着点吧!您当每个人都是千枫,能让您折腾的死去活来?”
拎起药箱,楚千枫离开凤鸾殿时,在冷雨寒耳边说道,像是一句载满同情的悲凉警告,更像是一种值得夸耀的暧昧骄傲。
冷雨寒的脸色静了下来,漠语妆他,以后可怎么办?会不会变得又和以前一样?
楚千枫走出凤鸾殿,把药箱交给儿送回住处,自己坐着御辇溜到上官临的地住处,华殿。
“贵夫,本君来噌茶喝哩!”
不是闲来得空,而是忙里抽闲,楚千枫找不到比华殿更好的说话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