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还带吃完拿走的?”
又一令白慕三瞠目结舌的惊诧事情!
白慕三懵溜~~~
“明日起程,就是草根树叶也得为生,本相不多备点夜里宵点,怎么熬得过山山水水几重路险?”
秀气的眸子里透着两道精打细算的锐利光茫,忙着打包的身影在说话的同时,快速把膳桌里的十几块炸鸡排倒进食袋里,偷偷掩在衣衫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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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三惆怅的看着那个到处打包跟做贼似的女人身影,额头冒出几许冷汗,怏怏的小声嘀咕道:“换了本将是寅辙,本将也不嫁给你!丢不起那个人!”
瞥闪的眼神不经意对上不远处一道看似散漫没有目的的注视,白慕三向着慕本堂走去。
明晨二更就要起程分路扬镖,不管他是否还在怨怒着自己,出于妻主对夫君的责任,总该去说声珍重的。
男女之实的发生,不管是否存在名义上的宣统,白慕三还是把慕本堂划归在自己的男人分类里。
眼角的余光瞧到在府院里一追一躲的女子男人身影,傅儒雅清笑两声,调头向守府外快速跑去。
傅儒雅不会武功,智慧里的墨水聪颖睿智,可肢体上的形容就非常的弱势,跑起三步也赶不上白慕三迈出一步的距离,好在傅儒雅一直把冷雨寒从龙凉军营里救出的那五名女将带在身旁做贴身侍卫,而且因为那五名女将又引来了五名幽堂里功夫不弱的五位男子,十人相伴在傅儒雅左右,若真要和敌军对阵打仗,也没有几人能轻易动得了傅儒雅分毫。
坐进轿子回到自己管辖范围内的女军营,傅儒雅吩咐侍者取来膳盘竹篮,将食袋里的糕点膳品统一分类装进竹篮中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往大凰国都。
“相爷,您准备把膳点送给寅主子?”
贴身小侍在伺候傅儒雅洗浴更衣时,好奇的问道。
“嗯。皇上今晚的膳品不错,想必他一定没有吃过,本相就勉为其难的向他低个头罢。”
寅辙那个家伙,分明是他出墙做错事在先,结果反倒是自己贴着热脸跟他道歉去?
看看人家白慕三,咋就得了慕本堂那么个好男人呐?
女皇在出兵时说的话听入了傅儒雅的心,傅儒雅想到寅辙自小生活在男主为尊的环境中,让他忽然接受男人不可三妻四妾的道德观念,是有点难度。
念在寅辙是初犯,傅儒雅在心里做了小小的让步,打完仗要和寅辙好好谈谈。
如果能化解两人意见上的不统一,她就八抬大轿把寅辙迎进相府,此生只立他一人为夫。如果两人的思想不能融合,她也不会耽误寅辙嫁人的年少青春。
在爱情的理念上,傅儒雅想的很通透,很洒脱。
“可是相爷,从浩都回皇都没有个把月的脚程跟本就回不去啊?您把东西送回去,怕是寅主子还没吃到,东西已经坏掉了。”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食物的腐坏,是不可改变的客观现实。但本相若是不送,就是本相自身的主观偏念。有些事情,不是在乎结果怎么样,而是在乎是否有那股心诚所至的过程。寅主子晓得本相有惦念着他的那份心就成了。到时候咱相府就离办喜事不远了,明白吗?”[
年少时的初恋男子因为自己胸无大志改嫁她人。
后经官场同寮相识,花钱疏通了关系做了守城的府官,再由经试,一步步爬上高堂之位,实属艰辛。
高位虽有,也订了婚亲,可因为在凰笞王爷的寿辰宴上撞破头额,惹下冒犯凰颜的大祸生死不知,男方家里嗅到火势不对,单方退聘,取消准备好的亲礼。
傅儒雅一怒之下,弃官丛军,被女皇收为内仕官,从此,官途畅顺,前来府内说亲的媒人络绎不绝,都被管家顶了回去。
女皇那天在路上说的话很对,爱情里最伤人的,不是那个人移情别恋,而是那个人贪恋你的身家,嫁你,是为了你的家产。
寅辙会是那样的男子吗?
当然不会!
寅辙的身家,应该比自己>
兴许是起兵之前的心情骚`乱,傅儒雅在梦里一遍遍的重复念着寅辙的名字,除却乌冠朝服的清秀面颜上露出暖暖的满足。
耳根子烧红的发热,寅辙守在大凰皇宫里提了酒杯靠在曲廊栏柱上,仰头望月,想着思念里的女人,一口把酒饮尽,后悔的闭上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