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快回,要快!两日领不回人,就别回来了。”
慕容秋涟的话在明赫的身后呼呼响起,明赫脚步一顿,俊颜一沉,随即恢复原样,嘻笑着离开。
主子认真了?
从他记事起,就没见主子如此认真过!
还领不回人就别回来?话说的真难听,当他想回来这个血腥腻鼻的破地方?[
两日后,明赫领着三千苏家护卫在夜色最浓时纵轻功快速跃过暄昭军队,顺手烧了暄昭五处大营,暄昭死了多少人,史册上没有记载。
“老爷子同意了?”
看到三千苏家护卫整齐的护守在女人的帐外,慕容秋涟挑挑眉,望向明赫。
“老爷子让明赫的捎句话给主子,让您两年之内把孙媳妇带回去给他瞧瞧,您要是敢骗他,就把您剩下的所有自由日子全部收回,让您回去天天侍候他那些鸡`鸭`禽`兽`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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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下脸色,慕容秋涟听到关于家禽类的话题,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强行压下燥怒的字,转身避离开去。
“哈哈哈!”
明赫在慕容秋涟的身后大笑,谁也不知道,他那完美无暇的君王主子小时候为了一席睡觉之地可没少和`禽`兽们做斗争过。
女皇在塌上被帐外少年的笑声吵醒,虚弱的声音问向塌前候着的男子,“泠绾,是谁在笑?”
“回皇上,是明赫!”
女皇身上的伤口,总是不断的重复裂开,最终,导致伤口发炎腐烂,愈合不全,这两日,连床塌都无法走下,情况变得严重。
泠绾听到女皇有些神游的虚音,不禁想到女皇前日说的话,女皇真的会死吗?
“慕容秋涟在哪里?泠绾,快去替朕传话,再过一个时辰,暄昭的军队就会以四面包抄之策攻取马桥城,要他速速备战。”
“皇上?您怎得知?”
女皇开了天眼吗?
整日躺在塌上无人说给她听的事情,她居然能说的一丝不差?
“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快去,快去告诉他!记住,前攻城门三十万,后击岩墙二十万,左走冥兰谷底十万,右取水泉岸林十万,共暄昭七十万军。让慕容秋涟定要小心行事,切不可鲁莽应敌!”
女皇抓着泠绾的手臂使劲儿向外推,再晚,就来不及了。
“皇上不要担心,涟公子早晨就已收到线报,此时正在准备应对。”[
明赫烧了敌营,带回一份暄昭的攻城布图。
慕容秋涟顺着布图上描画的重要位线点,只用半个时辰就猜出暄昭兵力部署分配及四队攻城路线,采取舍一保三的策略对敌。
派两万女军着军铳土药去牵制后岩墙壁爬上的二十万暄昭军队,剩下的三处冥兰谷底有花蛇毒物,暄昭军队想要向上攀附,需得过得毒花毒草,可拖些时间。其它两处没有天然地界的保护屏障,慕容秋涟派了重军死守抵抗。
马桥城能否守得住,只等战事打响,便知存亡!
“泠绾,端盆热水给朕!”
摸上腹部的伤口,是一股粘粘的触感,女皇撕开衣衫,露出被白纱层层包住的胸口和小腹,有几分现代裹`胸的感觉。
“是,皇上。”
热水端来,白烟缭绕,女皇从枕下摸出一把特制的小刀片扔进水里高温消毒。
“皇上要做什么?”
女人解开胸衫,泠绾站在帐外不敢向内看,只用耳朵听着内帐里时不时发出的女人闷哼`呻`吟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