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位姑娘啊,去了进皇城的街道!较小公子出来的稍早一些,这会儿,应该过了半个时辰了吧!”
掌柜倒是没有多想,以为是两位小人儿吵架闹嘴,一人先行离开,丢下小公子不问不管。
不过,那个妻主是不是太没责任感了?
眼前这小公子才多大?不怕这小公子走丢,或是被其它女人给拐跑了?
“皇城?喔!谢谢。那个>
生下来到被卖到勾`栏,再到现在,小人儿头一次见到整张面额是五十两的银票,心里喜欢的紧,生怕全被掌柜的给扣没了,一双美艳如花的墨色眸子紧张的盯着掌柜手中的小算盘珠子,一刻也不偏离。
“成成成,小公子说的话,自然成了。咱这小栈开得就是公道买卖,哪能多扣了小公子的银财?”
掌柜眼尖的瞧见站在柜台前的小公子一身锦纶花边的棉绣袄,正是昨个那位小姑娘给他一两银子让他去附近最贵的衫衣店买来的,担心那不姑娘是个惹不起的主儿,果断的下了免收黑`钱的决定。
“喔,谢谢!能不能再问一下,那个女子长得>
扣除宿费,膳食费,褥铺费,小人儿揣着剩下的四十九两银子,和余下的好多铜板,问得略显踌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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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理解不了了,都睡了一个晚上,还不知是什么模样?
是这小公子存心招她?还是>
“呃>
瞄到掌柜身上霎时间充满不怀好意的心思,小人儿晓得再不走就出事了,拎起放在柜台上的包袱,转身跑出客栈,牵着事先伙计备好的马儿离开客栈。
“去哪里好呢?好饿,先吃碗面?”
寒冬腊月的天气,冷风嗖嗖。
雪过初睛,街道上满是化了雪水的泥泞,磕磕碰碰的,溅得小人儿干净的锦纶花衣上全是过往不停的泥点子。
小人儿在皇都里举目无亲,面色迷茫的停步在路边的一处热汤面摊上,跟伙计要了碗热汤面,暖呼呼的吃着,没有看到沿着皇都主街的市集边道上,一队兵士正挨个顺着昭文颁布的地方张贴皇旨诰文。
“怎么了?”
一碗热汤面不小会儿就喝完,小人儿好久没有尝到有食物填饱肚腹的感觉,放下几枚铜板在桌面上,视线望向前面街市上闹嚷哭嚎,接连下跪伏地扣首的人群,满眸疑惑的问向面摊伙计。
“哎呦~小公子,皇都里发生了掉天儿般的大事情您都不知道吗?”
伙计收了铜板放进钱匣子里,转身看到小人儿身上薄薄的衣衫,好心的端了一碗热水送到小人儿手里。
“嗯?掉天儿般的大事?”[
天塌了?
怎么可能?
天不还好好的呆在头顶上吗?
月眉一拢,散着丝丝云雾,小人儿端着伙计送来的祛寒热水,微抿一小口,薄唇如玉,渗得缕缕尊贵和高雅。